早就蒸发了个干净,只留下厚厚的枯枝烂叶还有天知道有多厚的烂泥。再加上每年雪化成水冲走了一部分,天长日久之后,这种地方地儿就成了山里人常说的鬼坑。
其实倒也没受啥伤,除了屁股会被摔的疼的不行之外,身上却都是好好的。罗根也不急,毕竟葛爷就在外边,刚才杀猪实在是累坏了,趁着葛爷还没来,就好好的休息一下。毕竟有头这样大的野猪等会还要靠自己给弄回去。
看着肥大的野猪,罗根也是忍不住一阵的兴奋。这可是好东西啊,别的不说,野猪肉炖酸菜,再配上一壶老酒,那滋味,美得很啊。
只是,刚才野猪临死前蹬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乌七麻黑的,好像是个长条状的东西。
拿起来擦去付在上边的泥巴后仔细的看了一眼,却发现是一个打磨很完美的攮子,两侧的锋刃上边还有着刻上去的字,虽然很整齐,只是刻的歪七扭八的,不甚美观。
只是这个攮子的样式看起来很眼熟,葛爷的小屋子里有一张弓,不过用于长时间没有用,早就变得草糠不堪。不过箭镞到还是留着,手中的这个攮子如果缩小的话,就和那些箭镞的样子一模一样。
可是手中的这个东西如果是箭镞的话,那么使用这种箭镞的弓该有多大?
两层楼那么高吗?
至于材质?罗根用手掂了掂,比铁制的沉。还有一点就是,虽然不知道在这大烟泡子里埋藏了多少年,但是看起来依然好像锋利得很。随手捡起一根木棍,轻轻一划,就被削下来一长溜的木皮来。
这是好东西啊,葛爷给的那把攮子明显就是三八大盖的刺刀,整个下来半米长。罗根平常的时候都用不上,说是葛爷害怕罗根和人起争执,万一到时候年轻人脑子发热,掂着捅上去的话那人可就死定了。
搓掉泥灰之后,罗根又发觉这根攮子的不凡来。因为在阳光下,通体漆黑无比不说,主体的身上竟然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花纹,而且两边的锋刃到现在为止依旧雪亮无比。如果是古物的话,那正好,邢杰这小子最近不就是在倒腾这些东西吗?让他帮忙掌掌眼,没准还能换上一笔钱。
葛爷和罗根怎么把野猪弄回家去的,略过不提,只是两个人都累坏了,毕竟这头野猪实在是太大,太沉。葛爷的年纪也在那里放着,大部分还是罗根给拖回来的。
烧热水,去猪毛,一刀子捅进去,顺势一划拉,整个猪的内脏就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猪心猪肝猪腰子,这都是好东西,只是味太大,做好了是美味,做的差了,连狗都不吃。至于剩下的那些肠子,自然由葛爷操持,只要细细的用面粉搓了,然后拌上辣椒爆炒,绝对是下酒的好菜啊。
猪头不能动,那是要敬神的。剩下的野猪肉,自己留上一半,剩下的罗根就会送到镇子上去。那里还有几个葛爷的老伙计,关系都不错,对待罗根就像是自己的亲孙子。人家对自己好,罗根自然涌泉相报。
去掉猪头,然后一斧子就照着脊椎劈了下去,几声脆响,一头大野猪被分成了干干净净的两半。
精肉要分好,不用管保不保鲜,这极寒的天气可比什么冰箱要好使的多。大块的肉和酸菜一起炖上,那锅中的汤奶白奶白的,喝上一口,浑身舒坦,在这寒冷的季节里给个神仙都不换啊。
把猪肉给分好,装到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上。罗根骑上之后,就吱呀吱呀的向镇子中赶去。去黄爷家中淘换好菌子,没有什么比野猪肉更好的东西了。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