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离与顾轻寒相携走在左城的街道上,面容严肃,心神紧提。
这里他们不是没有来过,以前送上官浩前往裴国的时候,他们曾经过这里,那个时候,这里一片热闹,街道两边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不绝于耳,这里最出名的是各有特色的小倌楼,据说这里的小倌,每一个都容貌清丽俊秀,身材修长有致,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各地慕名而来的外地商旅络绎不绝。
小倌楼里,夜夜人声鼎沸,灯火通宵,一片热闹,而今,这些全然不复存在,这里有的,只是一片萧条,空寂无人,诺大街道,除了时不时巡逻的士兵外,几乎看不到一个百姓,挨家挨户的大门都紧闭着,各行各业都没有开门,气氛很是沉重。
空气里,血腥之味,由远及近,扑入鼻尖,让他们心里更是沉重。
这里死了多少人?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血腥之味呢?
“你们是什么人?没什么事的话,马上回你们自己家,下午还有一场大战,任何人不可以靠近这里。”
忽然间,一队侍卫拦下顾轻寒等人,让他们立即止步。顾轻寒装作吓得一抖,指着前方,颤声道,“可是我亲戚在那个方向。”]
“城头在打仗你们不知道吗?城头的百姓早就被转移到城北了,你们去城北找吧,这里任何人不能靠近。”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战火又发动了,流军里,掩藏着一支神秘军队,各个以一敌十,身手了得,出手快准狠,我军的人,措不及防,死伤惨重。”
不等顾轻寒回答,又一支的军队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惊恐未定,行军打仗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军队。
“慌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他们不成?神秘军队?什么神秘军队?比上次的驽箭队,射击队,以及火攻队还要厉害吗?”
“是啊,将军。她们不止身法了得,配合有当,而且形成一个个千奇百怪的阵法,杀人于无形,根本防不胜防,我军死在他们手下,数不胜数。”
“这么厉害?又是那个叫什么念溪研究的阵法吗?辰王也破不了他们的阵法吗?”
“将军,辰王破解不了,现在辰王正在城头指挥作战,辰王说,这次的阵法不是念溪摆的,她没有那个能力摆得如此声势浩大,环环相扣,头尾相映的阵法,辰王说,让您马上,快马通报皇上,请皇上前来主意,属下已经让人去通报皇上了。”
李将军大惊。
连皇上都要出动,那是什么阵法,这么厉害?辰王不是破阵高手吗?难道连他都破不了?李将军正视刚刚过来禀告的副将,“我且问你,他们出了多少人?我们出了多少人?”
“将军,我军派出五万人马,又增派三万,敌方大概二万左右。”
李将军扬手给了副将一巴掌,“扯淡,我们八万人马,难道还打不过他们两万人马。”居然还敢把皇上都给请过去。
副将哭丧着道,“是啊,他们太厉害了,还是他们的太女亲自压阵指挥的,士气高涨。”
“混蛋,老子去会会他们,看他们到底有多厉害,咱们在这里,有三十万精兵,难道还怕他区区十万精兵不成。”何况皇上还预留一支所向无敌的秘密军队,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李将军骂骂咧咧的正想离开,又一个副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双腿一弯,跪了下去“将军,不好了,从姑苏城,还有各个城镇的粮草都被烧光了,我们军营里的粮草也全部被烧光,将士们,缺粮。”
李将军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没粮,被烧光了?这怎么可能?
他们就怕粮草被劫,或者被烧,所以命众人天南地北,从十个不同的地方,秘密运粮过来,现在粮草没了,将士们没得吃饭,那要打什么仗?
“你……你确定,十个地方运来的粮草都被烧了?”
“是的,将军。”
李将军一听,身子无力的软倒,差点昏厥了过去,好在其他的将士们扶住了他,才勉强站稳。
粮草没了,全没了,竟然全没了,哪个杀千刀的,怎么把他们粮草都给烧了啊?好歹也留一点儿啊,左城的将士都在等着粮食呢。
“这件事皇上跟辰王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当时传报的时候,大家都听到了。”
“走走走,马上走,去城头。”
“是。”
几队人马,风驰电掣般的离去,甩都不甩顾轻寒等人,寂静的街道只剩下顾轻寒与白若离。
两人面面相觑。
不是念溪摆的阵法?那是谁摆的?流国还有这等奇才吗?他们怎么不知道?莫不是清雪摆的吧?
八万精兵,打不过两万精兵……这……这也太这神了吧?
还有粮草……粮草都被烧了?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把粮草都烧光了?
互视一眼,似乎脑中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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