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一般的扑了上去。
十几分种之后,喘气声平息下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以前每一次都是酣畅淋漓,无比舒爽,只是这一次却好像索然无味,难道真得是末日来临?
“姐,张小林他们出来了,看样子都是东倒西歪的,乔梁给了我暗示,他得手了,你们赶紧出来!”就在两人各怀心思把衣服穿起时,莫智慰的电话打了过来。
“噢,我们马上来!”
接着佐腾一熊也接到了手下人的电话,看来信息都是一致的,张小林他们几个摇摇晃晃的上了车,开车的是不怎么摇晃的乔梁。
于是两个人赶紧往外面走去,为了遮掩自己倭国的人特色,佐腾一熊还待地搞了一顶帽子戴上。
两个人准备上同一辆车,由佐腾一熊开车。
刚一冲出房门,还没有走到车前,突然刮起一阵风,居然是冰凉的风,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瞬间就把佐腾一熊的帽子给吹掉了。
佐腾一熊顿时头皮发麻,两耳嗡嗡作响。
在倭国,自古就有一种不好的说法,那就是在战将出征时,如果马匹突然腿软倒地,或者战将头盔松脱落地,都是不祥之兆,主战将有大凶。
联想风平浪静之时突然刮起的这阵阴风,佐腾一熊瞬间涌出一阵悲哀,难道真得不该在出征之前玩女人,沾染上了肮脏的东西,就等于是亵渎了神灵,是要遭到报应的。
悔呀,真不该贪恋女色,刚才还要来那么一下。本身索然无味就已经是一大异像了,现在又出了帽子掉落的事情,如何是好?
看见佐腾一熊面色阴郁,莫含燕为了调节一下他的情绪,于是于了一个玩笑:“一熊,怎么你的头掉了,下面的小头不会也掉了吧!”
“啊!”佐腾惊叫一句,瞬间面无人色。
头掉了?头掉了还有活命吗?
看来今天出门不该没有看黄历,今天确实是不宜战事和房事。
“回去!“佐腾一熊脸色一沉,极度郁闷的样子。
“怎么了?看你不高兴的样子!”
“没有,我怀疑有诈,张小林的兄弟怎么随便为了一个女人就出卖自己的兄弟呢,有些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孽!”佐腾一熊并不想把真实的原因说出来,那样会让莫含燕觉得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疑神疑鬼的。
“不可能,一熊,我的妹妹我还不了解吗?没有哪一个男人看了她能不动心、能不身体有反应的,相信你也一样。所以那个乔梁在我妹妹主动的诱、惑之下,做出这事也算是可以理解的,走吧!”莫含燕对佐腾一熊怀疑自己的妹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不高兴,直接把他拖上了车。
“嘭!“两个人坐在后面,车子刚一启动,就听见了一声撞击的声音。
我艹,车子居然撞到了路边的绿化带上。
“你找死!“佐腾一熊正因为帽子掉的还而心事重重,现在听见撞车的声音,魂都吓出来一半,直接伸过手去在司机的脸上扇了一下。
可能是光线暗,毕竟晚上,只是司机却好像看见有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横穿车前,为了避让她,才不得不往右拐,撞上了绿化带。可是此时此刻司机左看右看都没的看见那个白衣的长发女人。
“妈蛋,难道见鬼了!”挨了一巴掌的司机也不敢顶嘴,自言自语地说道:“明明有一个白衣发女子经过,我就是为让她,才撞上的,怎么人忽地就不见了?”
看着司机有些入魔的神态和东张西望的样子,莫含燕的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白衣长发女子?刚才明明什么人都没有呀,难道司机真见鬼了,因为他的样子完全都不像是在说假话。
刚才佐腾一熊突然神色不对,现在司机又称看见白衣发女子,会不会今天真得是不吉利,毕竟白衣长发在夜里出现的女子一般都是孤魂野鬼。
只是灭掉张小林才是莫含燕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人吓人会吓死人,而且很多的事情还真是自己吓自己,最终会被认定是虚惊一场。
于是莫含燕笑着对司机说道:“好了,没事,别紧张,出发吧!”
战将点兵出征之前,男女做那些肮脏之事,必然触犯神灵,埋下祸端;出征之时,出现掉头(掉帽)和见女鬼之事,都预示着此番出征,似乎已然走上了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