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个那两个小姐都不如么……”
在那个瞬间,张小林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命题:假如两个女人遇到一个劫色的,劫色的把丑的那个女的放走了,留下漂亮的那个。
那么,请问:谁受的伤害更大?
张小林觉得,绝对是那个丑女人更伤心。
真是个要命的问题,听说女人很容易理解这个命题,张小林至今没能理解,听女人这么一说,张小林似乎多理解了一些,有时候你认为的尊重,对别人其实是一种打击。
那么自己是尊重她呢,还是打击她呢?说实话,张小林担心自己尊重之后会挂掉,即使不挂掉也绝对昏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张小林是绝不信奉的,因为死在牡丹花下的人,只会成为牡丹花的肥料。
于是张小林很诚恳的拉着女人的手说:“改天吧。”
女人也算理解了一点张小林,不在纠缠,套房的沙发很舒服,软软的,张小林盖一条浴巾,很快又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看表是七点半。
身边的那个女人还在睡着,女式睡衣腰带也让她给睡开了,那一刻张小林真的犹豫了,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像禽兽一样做点什么,犹豫了几秒张小林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大白天的,有时在客厅,一会让别人来观赏啊。
张小林又有点希望女人可以醒来,她要现在再勾搭自己一次,自己一定从了。
在沙发上懒了一会儿,又发了一会儿呆,再过了十几分钟看见两个女孩从自己卧室里出来,昨天晚上说真的,都没有看的太清楚,现在仔细看看,两个女孩眉眼还真是很端正,身形也好,虽然过了一夜,但是两人身上仍留着诱人的香水味,闻得张小林心旌动摇。
姑娘歪了歪脑袋,只是笑笑,跟他说了声“Hi”,就走了。
张小林静静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张小林也懒得和吴胖子打招呼了,肚子有点饿,他收拾一下,下楼吃了个早点,匆匆忙忙的赶回了香坛总部。
回到总部刚上楼迎面就遇到了夏太太,她好像正要下楼,今天夏太太也收拾的很妩媚的,黑色的套裙,白色的胸口,给人一种极大的反差,让人的目光不由得就会落在她的胸上。
看到张小林,她就用疑惑的眼观瞅了瞅张小林,瞅的张小林心里发毛,这干了坏事之后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没在这里住。”她好像很关心。
张小林摸摸脑袋,说:“额,我和吴胖子到外面吃饭了,最后太晚,就在他哪里凑合了一个晚上。”
“这样啊,不过你注意一点,这里的女人很多身上不干净的。”说着话的时候,夏太太很认真的观察着张小林的表情。
张小林心里一紧,但面子上装出一副晕晕顿顿的样子,很茫然的‘奥’了一声,也不狡辩,也不承认,让夏太太也摸不着他的想法。
夏太太有瞅了他两眼,说:“嗯,一会到香主哪里去一趟,找你有事。”
“好好,我知道了。”
张小林赶忙上楼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感到心里总是有点不踏实,就到卫生间去,脱掉衣服,好好的洗了两遍,但还是感到不放心,有把水的温度调高,对着自己那个地方使劲的冲了一会,烫的他呲呀咧嘴的,但想,这下该能杀菌了吧。
这里收拾好了,他才到香主的办公室去。
门口两个黑衣保镖冷冷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找香主啊,刚才太太说香主有事叫我。”
“那等一下。”其中的一个保镖说。
保镖进去了,一会出来说:“香主让你进去。”
张小林翻个白眼,到了赵香主的办公室,这里还是张小林第一次来,办公室很宽敞,不管是房间的摆设,还是装修的档次,都当属一流,宽大的办公室里除了豪华高贵,还流露出一种厚重的气势,让人刚刚走进,就会有压抑和恐惧的心态。
他就四顾了一圈,看到了墙上有一副字,上面写着“侠肝义胆”,这四个字草疏粗朴,一看就不是名家作品,但是同时这四个字刚硬嶙峋,不拘书法而显得挥洒大气,张牙舞爪自有威势逼人,正是字如其人。
张小林连声赞叹道:“清劲峭拔,凛凛生威,可谓横风疾雨。正所谓笔笔如一寸之铁,不可得而屈也,赵香主的字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