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皮靴移了出来,在踏上泥泞地的刹那间犹豫了下,刚才那几个年轻人见状连忙奔来:“山熊大哥啊,你怎么亲自来了。”
开山熊冷冷的站在车边,他包裹在黑色皮裤下的双腿粗壮,有力,呈倒三角形的完美上半身,肌肉结实,腰杆窄扁,卷至肘处的黑色衬衫露出了古铜的手臂,他削薄的发尾让发丝显得轻柔飞扬,尤其在一阵快车之后,更显放荡不羁;他的锁骨上正躺着一枚以玫瑰金链子系住的同材质戒指,风吹动软丝衬衫时,玫瑰金项链便会探出头来。
开山熊鹰隼般的双眼冷冷地睨着眼前的画面,一双剑眉紧蹙,薄唇紧抿,显然心情不佳。
“山熊大哥,这个人就是和安乐的一个头目,当时就是他动手伤的我们的弟兄。”刚才用脚踩人的那个年轻人毕恭毕敬地站到开山熊身旁说。
“就这小子啊,你们还上这么多人?”
年轻人瞬间抖了起来:“大哥.”。
“你的能力只有这样吗?”开山熊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
“是,我知道了。”男子很紧张的忏悔地不敢抬起头。
开山熊那双眼眸像会勾人心魂,深邃锐利,像紧紧盯住猎物的野兽,充满暴戾之气令人畏惧,他看了一眼早巳被打趴在地上的那个和安乐头目,他的五官早已快看不清楚,满脸鲜血,浮肿的眼睛,连嘴唇都瘀青地像两条香肠挂在脸上,他抬起颤抖的双手想合十哀求,奈何身体早巳失去力气,只能微抬几分便坠地不起。
“求……求你了,大哥,我知道错了。”他断断续续的说。
开山熊嫌恶地摇摇头:“啧!不要让我亲洎動手。”他对着身旁的手下放话。
刚才那个年轻人收到命令,马上从一旁的垃圾堆里抽出一根报废灯管,快步朝那个头目走去,毫不犹豫地当头而下,那个头目只能瞪大眼看着逐渐在眼前放大的灯管,直到剧痛与玻璃碎裂同时产生,下一刻,他已失去意识。
“剁掉他的两根手指头当记号,让他永远记住今天的日子。”开山熊冷酷的说。
然后一弹手中的烟蒂,让它呈抛物线被弹了出去,落在一片水渍当中,开山熊坐上车,看了手下一眼:“这里事情办完就到下一个地点,那面已经开始动手了,你们也快到下一个会和点去增援。”
他关上车门,车再度急如风地扬尘而去。这剩下的几个年轻人弯腰送自己的大哥,直到看不见车子的影子,他们才站挺,随即将这个和安乐的小头目的手放在了地上,一个人就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照着他两根手指剁了下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和安乐的另一重要头目也遭到了伏击,他也正准备从家里到他们的一个夜总会去,刚一走到小区的大门,还没到马路上,他的身后,响起越来越近的凌乱脚步声。
感觉不对,他连忙转身一看,自己的身后涌上了10几20个人来,他们嘴里喊着:“追砍死他!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