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成一排让自己从中任选一个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姐妹们时,自己非但没有别人那种君临天下的从容,反倒羞得无地自容,心想额的个神啊,这些妹妹个个貌若天仙,随便那一个陪我,我都觉得委屈了人家,我们这是来唱歌来了吗,我晕,我真的找不着北了。
刚开始的时候,萧博翰也是放不开,不象个男人,他既然知道这种娱乐是怎么回事了,既然妹妹们也坐到自己的身边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地娱乐一回吧,可那时候的萧博翰就是放不开。
看着或熟悉或陌生的朋友们对这此姑娘又搂又抱、又亲又摸的,他心里反倒没有原来想象的那么愤怒,反而觉得这也没什么,甚至还有些羡慕他们,再看看身边的如花美眷,心确实也痒痒的。
不过萧博翰总是不住的问自己:我这是在干什么,这些男人就是我的同学或朋友吗,他们怎么和我平时看到的叛若两人呢。
而每次就在萧博翰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的妹妹已开始主动进攻了:“哥哥怎么了,在想什么呀,怎么不理人家呀,是不是我不够漂亮呀”。
这一连串的发问已让他从无回答,更不用说她还有意无意的用身体碰他了,致使他心脏狂泵,血脉喷张,噎了半天才说道:“没没什么,今天哥哥喝多了”。得,这下好,人家一看就知道今天好运来了,遇到了一个瓜瓜娃,除了对你不具有艺术眼光不会欣赏人家的美丽表示愤慨外,还会向你要这要那:“哥哥给来碗面吧,妹妹早都饿了”。
那时候的萧博翰是雏鸟,他能说啥,这么柔弱的女子,那怕自己饿着也别饿着人家,买吧。等东西吃的差不多了,聪明的妹妹自然有个理由说:“哥哥,对不起,我出去一下”。
萧博翰也巴不得有一个自由的机会,很绅士地回答“去吧,不用管我”。
随后不久他就会听到走廊里姐妹们的一阵爆笑,那种肆无忌惮的笑声最具感染力,而一想到自己就是她们的笑料,想到回去的路上朋友们的冷嘲热讽,萧博翰就会在心里骂自己:真不是个男人。
看来那时候的萧博翰脸皮不够厚,总是火辣辣地发烫,每次透过昏暗的灯光,在姐妹们或温柔或热烈的目光注视下,握着她们娇柔滑嫩的小手,嗅着她们身上的各种香水,萧博翰的心就会狂跳不止,泵血量直线上升,而且好象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整个脸颊发麻发烫,真是说不出的难受,感觉好象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热一块冷一块,那是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尤其是自己也想吃点荤,稍微做点出格的动作而被人家或“义正词严”或“有意无意”地拒绝后,他唯一的一点自尊算是受到了莫大的伤害,那个脸红得就如一个过份成熟的茄子,那份无地自容的羞耻让他不停地向上帝、真主、佛祖请求宽恕,然后他就会强忍着脸上的燥热,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状,在那里正襟危坐,搞的小妹妹们索然无味,不久之后外面就会再一次爆发出那种让你后悔来这种地方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