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袁易寒坐在右边沙发上,看着亲密黏在一起的岑青禾跟白冰,她摆明了就是被孤立的那一个。
唱个歌也不能好好唱,阴阳怪气,像是勾魂儿一样。虽然刚刚商绍城进来,没有跟岑青禾讲话,可袁易寒就是敏锐的感觉到,商绍城不是不在意,而是刻意回避,没有鬼就不用装作视而不见了,一定是心里有想法才会故意装淡定。
瞥着岑青禾的目光中,带着裸的厌恶跟冷漠,袁易寒吃了一晚上的闷亏,可算是等到商绍城不在,她一直在琢磨着整整岑青禾。
盼什么来什么,白冰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有人给她打电话,她拿着手机出去接,转眼间,包间里就只剩下岑青禾跟袁易寒两人。
岑青禾又不是木头人,有白冰在,她还能暂且当袁易寒是透明人,如今包间就只剩她们两个,她要是还装视而不见,那就有些刻意之嫌了。
所以岑青禾起身,迈步往洗手间方向走。
袁易寒见状,不冷不热的道:“你躲着我干嘛?”
岑青禾闻言,当即转身看向她。
当着商绍城的面,袁易寒一直都是端庄的,时而撒个小娇,那也是小女人的模样。可眼下没有旁的人在,袁易寒不用伪装,她直接用十足挑衅又倨傲的目光看着岑青禾,那坐姿,还有那神态,十足的一副教训皇上下贱小宫女的正宫娘娘范儿。
岑青禾面色无异,可心底却是眉毛一挑,呦呵,小样儿还有千般面孔呢。
她故意做出无知的模样来,单纯的回道:“我没躲着你啊。”
袁易寒眼底当即闪过一抹冷笑和不屑,“那你坐下跟我聊聊,别白冰一走你也要走。”
岑青禾说:“我就是想去趟洗手间。”
袁易寒最看不得岑青禾这种‘心机婊’,惯爱装傻白甜,实则背地里没少干人的缺德事儿。
不管岑青禾说什么,袁易寒径自说道:“你知道我平时接触最多的是什么人吗?“
岑青禾问:“律师吗?”
袁易寒似笑非笑,直盯着岑青禾的双眼,出声回道:“错,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岑青禾面不改色的说:“哦,我以为是你同行呢。”
她不着痕迹的怼回去,袁易寒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顾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开口说:“从我干这行到现在,接的离婚案件没有上百起也有大几十起,每一对婚姻破裂的夫妻之间,必定会有一个没有道德又厚颜无耻的第三者,他们专挖别人墙角,以破坏别人的感情为乐趣,总觉得别人碗里的东西更香一点,也总觉得别人用过的人和东西更好用。你说,像这样的人,是不是心里有疾病,是不是得治?“
岑青禾闻言,干脆折回原位坐下,翘着腿看向斜对面的袁易寒,一本正经的回道:“小三儿是欠治,但很多时候,一对夫妻的感情破裂,也不单单是外部原因造成的,比如有种情况就很惹人厌,夫妻的一方患有严重的妄想症,总觉得身边的伴侣会**,伴侣身边的任何异性都是自己的假想敌,成天神经兮兮,疑神疑鬼,严重的还会口出狂言,行为癫狂。袁律师你见多识广,你说如果遇见这样的人,你是建议他们合呢,还是离呢?”
话说到此处,如果袁易寒再以为岑青禾是真傻,那就是她自己活该被耍。
表情当即一沉,袁易寒冷眼瞧着面色坦然的岑青禾,两人对视五秒有余,谁都没有先别开视线。
最后,还是袁易寒耐不住性子,她看着岑青禾,冷声说:“既然话都说到这了,我也没必要跟你这个关子,你想怎么样?”
岑青禾莞尔一笑,眼底带着轻轻地嘲弄,出声回道:“我还纳闷呢,有话就应该直说的,你跟我拐弯抹角的什么关子。是你有事儿找我,不是我找你,也不是你问我想怎样,而是我问你,你想怎样?”
岑青禾牙尖嘴利不输律师,袁易寒心火上涌,沉声说道:“我想怎样你不明白?”
她越是冷着脸,岑青禾就越是微笑,“我劝你最好别跟我说问句,想说什么就痛痛快快的直接说,不然待会儿有人进来,你又得憋回去,再想找这么好的时机,就不知道得等猴年马月了。”
袁易寒真想上去撕了岑青禾那张狐狸精似的脸皮,强忍着心,她冷眼盯着岑青禾,沉声说道:“抢别人的男朋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跟商绍城认识的时间虽然不如你长,但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我袁易寒的东西,别人谁都别想碰,要是碰了别说我剁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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