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问题的,只要你不黏人就行。不过,我的棋艺差得很,只知道‘象走田,马走日,车走一溜烟,炮打隔一位’的规则。”
陌如玉实话实说,令墨画去把棋盘和书拿来。
“无妨,我教你。”夜锦辰大手一挥,大气得很。
陌如玉以前在学校本是学霸型人才,再枯燥的医学书她都能看得津津有味,全神贯注。但是这古文,知乎者也多了,却是分分钟要惹她犯困的节奏。于是把书放在一旁,只陪夜锦辰下棋。
陌如玉的棋艺自然比不上夜锦辰,可是,越是在输得凄惨的情况下,越发激起了陌如玉的斗志。没几天,她就跌入楚河汉界的世界里,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了。
原先,夜锦辰赢得非常轻松,但后来,也不得不提起精神专心致志对付棋艺越来越精湛的陌如玉。
“驱车策马下江东,运炮挥兵在禁宫。”
“退进守攻炮镇中,楚河汉界狼烟浓。月捞海底慑敌胆,敲虎隔山见硬功。”
“携手并肩齐务戎,连营七寨护中宫。阻车抵马遏重炮,壁垒森严总正容。”
……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一来一往地念着象棋的诗句。
夜锦辰突然叹道:“观棋如观朝局。车、马、炮如何横冲直撞,但最要紧的还是兵民齐心,仕相同谋,方可成大事。故而若要扳倒萧太傅与太子,则需要燕翎案翻案成功,尽取民心,更需要禁军的配合,而你爹就至关重要了。”
陌如玉淡淡地落下一只,微微莞尔:“你这是在暗示我去给我爹说说吗?不好意思,我偏不!”
夜锦辰邪睨着她:“不!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事事倚靠女人?我只是在想,待我伤好之后,要找一日去拜访他,与之详谈,晓以利害。他不笨,会明白的。”
“嗯——”陌如玉撇了撇嘴,不动声色,似乎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棋盘上。
夜锦辰盯着她倾城的小脸,那皮肤如凝脂般光滑白晳,越看越是喜爱,于是突如其来凑过脸去,在她脸上啵了一下。
“你又来。”陌如玉皱眉。
“将军,你输了!”夜锦辰镇定自若地拿起手里的车,扣住了她的帅。
陌如玉心头一惊,不服输地嘟起嘴。
“从现在开始,就这样。输的人被亲一口怎么样?”夜锦辰狡黠的桃花眼熠熠闪光,这个点子兴奋不已,“你输了,我亲你一口;我输了,你亲我一口!”
“噗,”陌如玉忍不住笑出来,轻打了他的肩一下,“你真该死!好狡猾的狐狸!这样横竖都是我吃亏,我才不要呢!”
“唉,你说的可是什么话呢!”夜锦辰立刻神气起来,傲娇地抬起下巴,“瞧瞧本王这颜值,哪里是你吃亏,让你亲本王,是本王吃亏好吗?你难道不知道那肆夜坊的姑娘们可是倒贴着想要亲本王,本王还不肯呢。”
“咯咯咯——”陌如玉忍不住笑开了花,理着自己的鬓发邪睨着他,乍然敛了笑,十分正经、严肃、且认真道,“你可给本王妃听好了。从前的事情本王妃即往不咎,可是从今天开始,你我就捆绑在一起了,你若是敢再到肆夜坊去,让本王妃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瞧瞧本王妃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