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什么话?”傅夫人神色不安,一脸迷茫。
“本将军对傅真说:不管是姿色还是职位权力他都不如本将军,凭什么觉得我表妹会舍近求远去喜欢他?”说完文玺笑道:“同样的话也适用于傅逸。我文玺的表妹即便再不堪,也有本将军给她收尾,轮不到你傅家来说三道四,再说了,这昭王还没表态,若有一日啊酒有那福气做了昭王妃,傅夫人今日将话说得太过决绝,你觉得昭王会轻易饶你?”
傅夫人面色雪白的看着文玺,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她浑身气得发抖,许久才怯懦道:“臣妇知错了,只怪儿子太不争气,以后不会再找酒儿闲谈此等无聊之事了。”
“慢走,不送。”
文玺收了扇子,刚落座便听到沈凌酒对转身欲走的傅夫人道:“舅母,我桌子是逸表哥震坏的,记得派人支银子过来,还有……今日逸表哥震碎桌子时骨折了,你回去顺道给他叫个大夫。”
傅夫人握紧拳头,背对着沈凌酒,咬牙切齿,双目通红道:“我知道了。”
连枝故意落后傅夫人一大步,路过沈凌酒身边时,她小声道:“沈小姐那日在画溪苑弹奏的凤求凰已风靡京城,成为许多闺中少女脍炙人口的诗篇,更有楚馆将你做的词谱成名曲,让人好生羡慕,望有机会与小姐切磋才艺,瞻仰风采。”
沈凌酒一笑,眸色芳菲,学着文玺方才调侃的模样,挑了挑眉道:“有机会带你鬼混。”
文玺:“……”
连枝掩面笑着离去,文玺瞪她一眼,“本将军又替你解了一次围,如何感谢我?”
沈凌酒拿过他的扇子,半遮面,做娇羞状:“以身相许?”
文玺拿回扇子,敲了敲她脑袋,“本将军怕肾亏。”
沈凌酒用愤怒的眼光回答了他,文玺笑得毫无美男形象,良久他抬眸道:“今日给你带来一样东西。”
“是什么?”
文玺没有回答她,而是命人将马车里的东西取来,沈凌酒看着琴盒里的焦尾琴,目瞪口呆道:“这么快就送聘礼了?”
文玺长长的眼睫如帘子般半敛,盖住深不见底的眼眸,他伸手抚了抚琴道:“是聘礼,却不是你的。”
“啊?”
“这是你娘出阁之前最喜爱的东西,也是她生前最看重的东西,在画溪苑那日,我就打算送你的,可惜时机不凑巧。这柄焦尾琴在文府也只有你娘弹过,出阁之时,父亲原本想作为聘礼送给她,可她坚持不要,说留给文府未来的长媳,那日见你琴弹得极好,不输你娘当年的风采,宝物赠佳人,名琴遇知音,啊酒你要好好收着。”
沈凌酒抱着焦尾琴,一时之间情绪复杂,“我……我可以带着它嫁到昭王府吗?”
文玺:“……”
这日文玺同她喝酒,两人谈天说地,直到夜幕降临,沈凌酒醉倒在文玺怀里,拉着他满口胡话,非要和他困觉。
“表哥啊,你身上好香啊,藏了什么在衣服里,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