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凭什么管我?”说完,沈凌酒才发现自己颤抖得厉害,已经语不成声了。
“沈凌酒……”司行儒一把捏住她的下颚,脸色灰沉,表情狠戾,是她没有见过的怒气。
完了,天要塌了。
“殿下,不好了,九皇子突然脸色发白,直呼肚子疼得厉害。”萧挚闪身进来,一脸急汗。
司行儒松开她,冷冷看萧挚一眼,“将她带走。”
沈凌酒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的带出了勾栏院,出了勾栏院她便往司行儒的马车走去,看看那个爱撒谎的小骚包痛死了没有,结果她撩开帐子一看,傻眼了。
她万万没想到,小骚包竟然惬意的躺在司行儒的软塌上,悠哉的啃着鸡腿。
似乎没料到沈凌酒来得这么快,小骚包吓得噎着了,一边灌茶水一边咳嗽,好在在司行儒面前呆的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于是他淡定坐起来解释道:“我……我这不是怕三皇叔对你下毒手么,虽然借口不怎么高明……”
不等他说完,沈凌酒已经朝他伸出了魔抓,小骚包脖子一缩,“你……你听我解释,方才三皇叔一脸恨不得把我撕碎的表情,身上蕴藏着的全是压抑不住的洪荒之力,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啊酒,你就饶了我这次吧,回头我帮你在三皇叔面前吹吹耳边风,好不好?”
“耳边风?我看你这次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哦,我没关系的……万一三皇叔问起来,我就说我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得疼,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哦,是么?”阴冷至极的声音在沈陵酒身后响起,沈凌酒身子一僵,“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小骚包深呼吸一口气,“啊酒……你要丢下我……”
司行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中冷如冰窖,“萧禹,九皇子没有吃饱,带他去御宴楼吃一百个包子,没吃完不准出来。”
“是。”
“呜呜呜呜……三皇叔,你是坏人……”
小骚包声音一落下,便感觉身侧有一股猛风袭来,紧接着一个庞大身影掠过,他就被拎了出来,飞出老远小骚包还在哭诉:“分明是你让我去勾栏院找啊酒的……现在又反过来将我出卖……三皇叔……我恨你……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呜呜呜呜……一百个包子,老子要吃到猴年马月啊……呜呜呜……”
萧禹闻言,眉毛忍不住猛抖,难怪殿下突然要来勾栏院,说是找小皇子,原来是为了套出沈陵酒这头大灰狼,不得不说……殿下这一招真的……真的好阴损啊!
沈陵酒待在马车里,脑子仍旧昏昏沉沉,不对啊……这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了?小骚包怎么可能来得了勾栏院?身边还一个侍卫都没有?
而且好巧不巧,她和凤卿睡觉的时候,小骚包便瞅准时机溜了进来,怎么看他和司行儒两人都像是串通好的,她不是被他们两个耍了吧?
司行儒马车缓缓的跟在沈凌酒马车后,萧挚架着马车,正犹豫着要不要超车,便看到沈凌酒所坐的马车后面,冒出若有若无的轻烟来,极难察觉。
他脸色一变,立刻出声请示道:“殿下,沈小姐的马车好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