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走出老远一张脸还红的滴血,少儿不宜的秘密活动?能说的再含蓄点吗?
知道青葵怕是想歪了,沈凌酒也懒得解释,她可没忘记一会儿要和司行儒去惊鸿阁偷东西,哎……画面太过少儿不宜,有夫如此,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傅逸瘫在地上奄奄一息,身上多处经脉被打断,五脏六腑都被剑气灼伤,就连一个手指头动起来都十分吃力,他今日算是彻底见识到了他和司行儒的差距,他眸中一片死寂,输的心服口服。
司行儒收了剑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缓缓道:“傅逸,她不是昭王妃的时候,你们有过什么过往,本王都可以既往不咎,但现在她是大燕尊贵无比的昭王妃,她是我司行儒的女人,不管谁觊觎她,还是伤害她,本王都不会放过……”
“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对王妃做出不敬的事儿了。”这一次,他是彻底死心了,他不配她,她值得更好的,闭眼的瞬间,他又想到了今日她和司行儒比肩而立的画面,司行儒肯为她搭建秋千,让她放肆的在杏花园里捉蝴蝶,让她随意指挥萧禹和萧挚,想来是很宠她的,她既然过得幸福,他又何必执念?
看着被抬走的傅逸,萧挚皱眉道:“我总觉得傅家的人没必要留着,留着就是个祸害,王爷为了王妃可谓做了极大的让步。”
“本王能给她的不多,她高兴就好。”
萧挚扶额,所以,今晚去惊鸿阁偷东西,到底是谁的主意?
打完架后,司行儒回房又是梳洗又是换衣,甚至还泡了个花瓣澡,捯饬了整整半个时辰才算完。
“去偷个东西而已,需要这么正式?”沈凌酒望着秀色可餐的他,很是吃惊。
“本王从未亲自偷过东西,自然要隆重一些!”说着,他把头发理顺,配了一根白玉簪,又换了云纹白色锦袍。
沈凌酒摸着他的手赞叹,“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来香一个!”
司行儒:“……”
傅立业回到家里后,守在门口的昭王府侍卫全都撤离了,傅夫人看着几人都回来了,紧绷的心口终于放松下来,可转眼看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傅逸,傅夫人还是忍不住趴在床前哭诉。
不等她哭完,傅立业便召集了所有人来到大院,宣布道:“遵王爷的意思,从即日起,傅家庶出傅真,傅湘琴改族谱成为傅家嫡子,赵姨娘以后是大房夫人,原大房嫡子贬为庶出……”
不等傅立业说完,傅夫人便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娘你没事吧?”傅姗赶紧蹲下将她挽住,傅夫人脸色发白,两眼一翻,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
“来人啊……”
傅姗嘶声力竭的哭喊,但没有一个人投来寻切的目光,他们都冷漠的看着她,对一切都充耳不闻,傅姗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沦落道这个地步。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如今算是明白了世态炎凉,难怪母亲不惜一切手段也要保住主母之位,因为一旦从高处掉下来,便死无葬身之地。
“爹……娘晕了过去!”
“娘……娘,你快醒醒!”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