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勾三搭四的,嗯?昨晚不是想带萧挚去看月亮吗?明晚本王若不在府里,你打算带谁呢?”
“我错了……我不敢了……谁让你冷落我,分明是你的错……”
“还嘴硬?”
“我错了……你不要吃醋了!”
“本王看起来是吃醋了?”
“求你别这么说,别人会以为不是!”
“是么?”
“啊……是我的错,是我吃醋,是我不懂得欣赏春闺寂寞,是我不知道王爷矜持的宝贵,是我眼瞎才会觉得月色撩人无比,你长得好看……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还去不去库房偷黑匣子?”
“不偷了不偷了……黑匣子是什么?我已经失忆了。”
“很好,记住你说的话。”
半个时辰后,累断腰的沈凌酒被某人毫不怜惜的扔进水里,喝了几口洗澡水后,才如愿以偿的躺下入睡,睡得迷迷糊糊间,她还忍不住控诉司行儒:“禽兽……”
司行儒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她脸上还有尚未褪去的红晕,淡淡的粉色顺着脸颊爬上眼眶,脸上依稀可见的水渍,仿佛冬日檐外剔透的霜花。
他不喜欢碰她,是因为她的滋味太好,每次都让他无法自制。可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就是喜欢无事生非,肆意挑拨,他紧绷的神色,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情,“你怎么就那么让人不省心呢?”
翌日
沈凌酒起床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揉了揉眼睛,司行儒难得慈悲一回,竟然没有一大早将她拎起来看账本,她打着哈欠,精神不济的的由着侍女摆弄梳洗,青葵见她起来,早已吩咐了早膳,正吃着,她口齿不清的问:“我师父呢?”
“主子和王爷在杏花林里下棋。”
“哎……这些个无趣的男人!”沈凌酒喝了几口八宝粥,鄙视道:“所谓男人的情谊,不是应该把酒言欢上青楼么?”
青葵:“……”
沧九伺候在一旁,也忍不住羞红了脸,“小姐……男人不只是下半身动物,你思想太龌龊了。”
沈凌酒深深的看他一眼,“沧九,你多久没去青楼了?”
沧九咬牙,恨不得瞪出眼珠子,“小姐!你能不能管好你的嘴!”
“这里又没有外人,怕什么?”沈凌酒说着看到青葵的脸色不自然的红了红,她摸了摸下下巴道:“好吧,那我们聊聊月事这个东西吧?”
青葵一脸无语的看着她,“小姐……”
我可以说不认识你吗?我可以出去吗?你可以把我当外人吗?算了,你还是当我是空气吧!青葵内心无限挣扎。
“沧九啊……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见她神色突然凝重下来,沧九收起敷衍的表情,认真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