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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为她稀罕他的侍妾么?
有多少女人生来绝色而沦为了男人的侍妾,结果呢?到最后还不是被大房视为眼中钉,各方不讨好,赶出家门从此风餐露宿,去青楼里讨生活的女人还少吗?
哼,她不过是要果郡王相信她是真的想成为他的侍妾,有所求而已,不然……怎么能把聪明黑暗至斯的果郡王拉下水呢?她不过是陪他玩玩,能让沈凌酒吃亏最好,即便不能,果郡王只要生了这份心思,只要敢踏出一步,在昭王眼里,便只有死路一条,她不过是借着昭王的手替自己报仇而已。
果郡王,你的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
一炷香之后,沈云兮被扶进了沈府的马车,傅姗告诉春兰,她喝醉了,春兰半信半疑,马车里,傅姗用湿巾仔细替沈云兮擦手擦脸。
马车没走多久,沈云兮便醒了过来。
她蓦然睁开眼睛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涔涔惊魂未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等她看清眼前的事物后,她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吗?
她想要撑起身子使劲的挣扎,身体却非常疲软,手腕以及身体多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神智渐渐清醒,不……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醒了?”傅姗递给她水壶,眼神带着虚假的关切。
沈云兮不可置信的看着手腕的痕迹,嘴紧紧抿着,幽然无神的眸子如同雪一样没有光彩,“你……”
“不是我,我说了是沈凌酒逼我这么做的。”傅姗看着她,必须尽快安抚她的情绪。
沈凌酒?沈云兮脑袋轰然一片混乱。
“你以为,只有你是受害者吗?我跟你一样。”
出于女人的敏锐直觉,沈云兮察觉到傅姗的目光深处有刺。她呼吸一滞,正想问她什么意思,而傅姗只是神色平静地让她喝点水。“这里面是……避子汤,喝吧。”
避子汤?
避孕之物!
看到这个,沈云兮便想到那刺眼的一幕,眼眶热意上涌,喉咙哽住。
“喝了它,就当没发生过吧。”傅姗凝视她通红的眼,“我也喝过,我明白你的感受。”
“你……你也被……他……”
“不错,都是沈凌酒的意思,事到如今你还不明吗?她在报复我们。”傅姗微微的喘着气,稳住浮动的心神冷静地在脑中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现在已经不可挽回了,即便你恨我,杀了我也于事无补,我们应该同仇敌忾,想想怎么报复回去,不然……这样的日子,还不是何时是个尽头。”
“想不到她如此歹毒!”沈云兮看着避子汤,咬牙仰头喝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既然沈凌酒找上门来,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她需要回去找母亲商量,可是……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
沈云兮捂住脸,哭了起来,就像被人狠狠剥了血肉,扔在盐水里浸泡,势要将她那点痴心妄想给榨干净。
“哭不能解决问题,这件事……算我欠了你,来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推辞,如果你们有好的计划,我可以无偿去做……比如……”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