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年轻。
“咱算不上,就是个店小二。客爷您坐,可有日子没来了。来来来,小的给您奉茶。”
那伙计很客气,拉着白长生就给让在了客座上。又是沏茶又是倒水,还谄笑道:
“我就说嘛,这几天出门,外面都是万里晴空,昨晚上睡觉梦到范蠡来串门,早上醒了就看见个貔恘穿屋过,原来是老天爷有预兆,贵足踏贱地哟!”
换做是谁,这话听着都十分顺耳。白长生心说这小伙计真机灵,也难怪这地方生意兴隆,还请得起这么一尊玉虎,老板可真会做买卖。
不过这小伙计今天看走眼了,也难怪:寻常人来了哪有直奔玉虎就动手的?看样子是把白长生当成了大主顾。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是来打听点事情的,我住拐子胡同。”
白长生拱手示意。
那伙计一听,脸就拉下来了:拐子胡同是什么地方?三教九流插科打诨,没听说有什么富贵人家。
此时再看白长生的衣着打扮,确实也不像大富大贵之人。真是走眼了,小伙计暗自啐了一口,语气也听着不再客气了:
“什么事啊,除了买卖的事儿,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那伙计有些不耐烦,果然是势力的行当,白长生有些感慨,但有疑惑在心,不得不问,这就开口问道:
“请问前几日,你们可曾看到一个年轻的书生,二十来岁,很孱弱。他叫文颜,有没有路过或者来过你们这里?”
那伙计一听,耷拉着耳朵压根没往心里去,很厌烦的道:
“没有没有!我说你有事没事,没事赶紧···”
“住口!休得对客爷无礼!”
伙计刚说到一半,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句训斥。伙计一听,赶紧低头哈腰向后面堆笑着,看样子很是谄媚。
只见一个男人从里屋出来,四十来岁,倒插鬓角斜飞天,锦衣束腰,华服褐鞋。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有钱的财主,肯定是掌柜的了。
“见过掌柜的。”
白长生就是明眼人,心里还说这才是老板的模样。那掌柜的呵呵一笑,把那伙计拉到了一旁,严厉道:
“瞎了你的狗眼,看人低!教不会的奴才,赶紧去给客爷端杯好点的茶。”
那伙计一听,马上灰溜溜去了里屋,端好茶上座,捎带着各种认错,还轻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脸,这是做样子给白长生看呢。
而那掌柜的也是颜色一转,露出和蔼可亲的表情,冲着白长生寒暄:
“您多担待,这小子不识抬举,回头我就给他换了,给您解气。”
白长生摇摇头,他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买卖行家的说辞。嘴上说是换了他,回头还是这人,不过是让自己听着心宽罢了。
“大可不必,掌柜的客气了,我就是来问问有没有遇见这个人。”
“敢问先生怎么会来这里找这个什么文颜?”
白长生一听,这老板应该是听到了刚才自己所问的话,难道认识?赶紧回答说也算认识,是个老主顾而已,找他有点事情。
那老板看着白长生,听完又问:
“先生贵姓?”
“拐子胡同,棺材铺掌柜白长生。”
那当铺老板一听,那白长生一说完,俩人都是面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