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正巧是他们这群才子约好的相会时间:
这个团伙每逢月末,都会在东直门的“烁古今”酒楼吃喝玩乐,吟诗作对一番,今天正巧白长生也在,就被季礼拉来了。
俩人到了酒楼,一进门就看到一群贩夫走卒正在喝酒打岔,好不悠哉,而季礼直接拉着白长生到了二楼,那些“文人”正在等着季礼。
白长生上来数了数,北京才情十绝感情才四个人?
其中有一个正是之前的张小鱼,一看季礼来了,还带着一个人,张小鱼这就赶紧起身相迎:
“季兄,这位是?”
季礼这就给介绍了一下,一群人自报家门,互相告知了名号,这才坐下来,季礼拿眼一瞧:
“宇文无双呢?今天大排筵宴怎么没见他来?”
张小鱼解释说也不知道为何,就是没遇见,白长生拿眼看了看桌上,张口就问:
“你们把撸串叫大排筵宴?”
桌子上,一手牛肉串,一手韭菜加俩猪腰子配一壶酒。
“对对对,少了,快,老板加个猪腰子!再来一手牛肉串!我们北京才情十绝多了一位,今天得好好庆祝一下!”
张小鱼冲着下面吆喝了一声,白长生连连摆手:
“不敢当不敢当,你们这层次太高了,我上不了台面。”
楼下小伙计一听,跟着应了一句:
“好嘞,北京才情死绝又多一个,你们慢慢喝,就来了。”
白长生脸那叫一个红,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不等了,这餐盛宴看来宇文无双没福气了,咱们吃着喝着,来来来。”
季礼在旁说着,也不客气,拿起肉串就撸了起来,白长生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有酒不能无诗,来来来,季兄文采斐然,来一首给大伙助助兴。”
张小鱼在一边起哄着,其他几个也跟着兴奋起来,白长生左右看着就想怎么逃出去才好。
季礼摇摇晃晃,喝了一杯酒,还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脸色涨红,看来也是有佳作要发表出来了。
“好嘞,那咱也不客气,这就给你们来上一段。”
季礼摇晃着站起来,举起杯子闭目沉思,白长生分明看到另外一个人掏出了纸笔,看样子这是要记录下来,等着日后出刊发表?
“这个···一个···不对,一串···嗯···一串腰子一口酒···!”
“好!!!”
北京才情十绝的其余几分纷纷站了起来,暴声喝彩叫好,白长生眼睛瞪的跟牛一样,看着张小鱼,只听他说:
“哎哟,季兄果然文采过人,这接下来不是七言就是绝句,快记录下来,等着日后刊印诗集也好备忘!”
季礼摇头晃脑,好不得意,旁边桌的人纷纷侧目,白长生心说得赶紧跑,刚要走,就听季礼来下文了:
“这个···一串腰子一口酒,嗯···这个···”
正要出口再说第二句,就听见楼下有人在喊,大伙都纷纷朝窗外瞧着,这几个人也被打乱了,跟着向外面去看:
那窗户外面,有个人,走路来回打晃,一身的污血!
看样子虚弱不已,面色煞白,肩膀也不停的哆嗦着,好像受了莫大的惊吓。
这人身上穿着的衣服,白长生一眼就认了出来,而季礼也认出了此人:
“文武!”
“宇文无双!”
俩人齐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