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板,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不过当喇叭再次吹起时便给这事忘到了不知哪个旮沓里去了,高兴的笑出了声音。
履行了相关规矩,张木在众人簇拥下将自己的小妾背进了西北屋子,那是张木娘为张木准备的婚房。张木将其放在床上便赶紧走回厅堂。不多久众人都围在院子里吃起酒来,虽然吵闹张木也得与众人一一对饮一杯,好在都是凡物喝再多也是无妨,直到月明星稀之时张家才重新回复了宁静。
张木娘小声默念了几句“孙子,孙子……”便借口累了拉起张老爹回房关了门熄了灯,二弟三口子也是孩子一抱回了自己的西南屋子,木门也“哐当”关了上,偌大一个厅堂便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张木无奈也只能故作镇定的踱着步子走进了西北屋子。
一对胳膊粗的红蜡烛将这宽两丈长两丈的大屋子照的一片通红,屋子里崭新的家居整整齐齐的摆放的有规有矩,一张大床便靠在西北屋子的东墙,红红的床帐子里罩着的是粉红色的被褥,被褥上放着一个坐的端端正正的瘦小红衣人儿,红衣人儿头顶上盖着大红盖头。
张木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都什么世道!
张木摸出一瓶“竹棘青”酒,咕嘟咕嘟灌了几口,两三步走了上前,伸手缓缓的将盖头揭了去,张木因为从未用神识探过,因此直到此刻才看清了此女的真容,长相倒也不赖,因为年岁还小,五官却是小巧精致的很。
“你叫什么名字?”张木问道。
“我叫姜玉萝,郎君以后就叫我玉儿吧”玉儿怯怯的回答道。
“你可是诚心愿意嫁入我张家,没有被逼迫?”
“郎君怎会如此一问?我娘说你人很好,也很俊,我当然愿意了!”
“那你看我俊么?”张木看着玉儿问道。
“郎君不太俊。”玉儿出口便回答道。
一个呼吸后,玉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补充道:“不过看到郎君玉儿感觉很舒心。”
张木略微尴尬的笑了笑道:“好一个看起来很舒心,也好。不过我得提前说明,我时常外出,可能要许久才能回来一次,你可愿意替我在家照顾长辈?”
“这是玉儿的本分,郎君多虑了,我娘都给我说过的”玉儿道。
张木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便跟着我了,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说完玉儿便乖巧的整理起了床铺,张木心道倒是可以考虑以后将其带在身边,帮自己做些小事情也无不可了。
铺好了床铺玉儿便道:“郎君可以就寝了。”
张木也不做作,上前一步便坐在了床上,恐怕是其母教授过相夫之道,玉儿先是将自己外衣褪下,又为张木宽起衣来,张木手动了动不过又放了下去,任由褪下外衣便躺下闭上了双眼,由着玉儿去胡乱处理去。
不过当一抹温热抵住自己嘴唇时张木怎么也睡不下了。
玉儿用那小舌头不断的撩拨着张木的嘴唇,直到张木将嘴唇打了开,而后温润便探了进去,这一定是有人也教授的,十三岁的孩子罢了,如何能知道这个。
这还没完,玉儿一边照顾着张木的嘴巴一便将自己所剩衣物再次褪去,而后便爬在了张木的怀里并拉过张木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初具规模的突出部位。
张木并不是圣人,甚至连个好人都算不上,另一只手便爬上了细小的腰肢,并且撩动起来,玉儿身板瘦小,仔细摸去可以明显的摸见一道道肋骨,不过越往下倒也摸不到骨头了,只在肉最多的地方张木轻轻的捏了两下,玉儿鼻中呼吸也突然一阵急促。
不多久玉儿帮着张木将剩余衣物也褪了去,玉儿偷眼瞄了下那竖起之物,眉头就是不自主的几个跳动,身子也明显的抖动起来。
张木也是无奈,有些事情既然答应了便要去履行,即便此刻是那姜婶子,恐怕也只得随其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