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若不喜欢那画,我重新画就是了。”
柳晏卿这才缓了情绪,却还是面无表情地说:“该吃饭了!”
“嗯,可我想吃你。”他抱起她朝阁楼走去。
“啊!”她猝不及防,吓得紧搂着他的脖子,羞得捶了他两下,“明轩,你这色坯,快放我下来!”
他没理会,噔噔几步上了阁楼,将她往床上一放,双手撑在她两侧,目光炯炯。
柳晏卿一脸委屈,转过头不理他。
“卿儿,不愿意吗?”他心里一惊,难道真把她惹生气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宁远侯无奈叹息,坐在一旁,将她拉起,抱在怀里。
“别生气了,我不对,不该那样开你玩笑。”
柳晏卿心里已经不气了,却有意绷着脸。他愁眉不展,开始使尽浑身解数哄她。
被他那笨拙的哄人技术逗笑了,柳晏卿拉起他的手说道:“好了,吃饭去吧,都冷了。”
宁远侯这才松了口气,走下阁楼,他忽然想到一事,对她说:“闭上眼。”
“做什么?”柳晏卿心里奇怪,还是听话地闭眼。只感觉他打开抽屉,然后有一样东西套在她脖子上,接着有什么插进她发髻。
“好了。”他轻声说道。
柳晏卿睁开眼,低头一看,脖子上带着一枚月牙形玉坠,很精巧,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面镜子,搁在她面前,她清晰地看到那支插在她发间的翠蝶环玉华胜。华贵而不妖艳,精美又不失大气,趁得她多了几分清贵优雅。
“这不会都是你设计的吧?”她随口一问。未料他竟点头,还问她,“喜欢吗?”
柳晏卿惊讶地看着他,心中被触动,频频点头,“喜欢,太喜欢了!”
“喜欢就好。”他目光柔柔的,眼中渗着笑意。他这一生只会以她的喜为喜,以她的乐为乐。
柳晏卿知道他费了不少心血,心里感动,情不自禁上前抱着他亲了一口。
他搂着她的腰,指着自己的唇,不满地说:“亲这里。”
她嗔了他一眼,心中悸动,闭上眼凑了上去。长睫微颤,竟有几分紧张。
宁远侯有些好笑,掌着她的后脑,温柔地吻了上去……
自从宁远侯识破六皇子的心思,每日上朝,共事时,心里总有些别扭。幸好已经和他决裂,一想到从前在一起,他莫名的就想起鸡皮疙瘩。
这天,西蜀镇西大将军陆修的奏折传来,给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朝堂又丢了一颗炸弹。
他奏折上说,西蜀有几批匪徒在南山一带占山为王,烧杀掠夺,对百姓和朝廷构成极大威胁,他已带兵前往剿灭。
皇上不悦,才开年就有匪徒作乱,着令陆修务必将那些匪徒剿灭干净!
然而,朝堂上却有几个大臣持反对态度,认为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不值得朝廷如此花心思,当前紧要的是守住西南疆域,防止南越入侵。
就这么件小事也有人阻挠,把皇上气得头疾差点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