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卿怔怔地看着他。
却见他低头在她粉嫩的唇上轻咬了一口,发泄着心里的郁闷。
柳晏卿如遭电击,瞪着大眼睛一脸呆萌。
本来想咬一口就算了,可她的味道太甜美了,还有她那是什么表情?宁远侯左胸猛地一跳,顺应自己的本能就再次低头。
这一次没有咬她,他舍不得。他只想温柔地呵护。
柳晏卿再次被吻得晕头转向,面红耳赤。直到他掀起门帘走出去,她还呆站在那里回不过神来。
“小姐,您站这里做什么?”夏莹一进门就看见她,吃惊地打量了她一眼。
“啊?没什么,我要睡了。”柳晏卿匆匆转身朝里屋走去。
夏莹掩着嘴笑了,小姐害羞了,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
柳晏卿看见她就觉得不自在,因为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的味道。
呼地将被窝拉过头顶,整个人躲在里面,这才松了口气。
夏莹憋着笑,好意提醒道:“小姐,这样会闷坏的。奴婢先出去了。”
等她走了,柳晏卿才呼的将被窝拉下,长舒了口气。
这天夜里,她再次失眠。
第二天,她预计的敲定柳晏云亲事的事没有发生。因为柳镇齐来了。
他添油加醋地把昨日品剑大会上柳镇山的所作所为跟老太君说了一遍。
老太君眯着眼看着老二,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夸张的描述,问道:“你想怎样?”
柳镇齐故作惊讶地说:“儿子没想怎样啊,只是这事大哥做的太过分了,若是让族里的叔伯们知道,只怕这庄主之位就轮不到咱家了。”说罢装模作样地扼腕叹息。
老太君深知他的野心,也知道他的能力。可是今日他说的事的确很严重。
“来人,把老爷请到祠堂去。”
“是!”
吩咐完,老太君转头对柳镇齐说:“你说的若是真的,我自会惩罚这个逆子。走吧,到祠堂去。”
柳晏卿收到这个消息时,柳镇山已经在祠堂,跪在列祖列宗面前。
“逆子,你昨日做的好事!你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老太君痛心疾首,一拐打向他的后背。
柳镇山见到他那个弟弟时就已预料到绝没有好事,没想到他把昨日大会上的事都归咎到他身上。
“母亲!请听我说!”柳镇山受了一杖,忍着一腔闷气大声说道。
“你说,究竟怎么回事?”老太君不相信老二,但事情重大,他也不可能无根无据地信口雌黄。
柳镇山将事情说了一遍,很委屈地申辩:“母亲,真不是我下的毒。”
“当时人就在你面前倒下,就算你说不是你做的,别人会相信吗?”柳镇齐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何况,咱们和韩家的关系被你这么一闹,再无和好的可能,你这是为我山庄树了个大敌!”
“你跟韩家决裂了?”老太君吃惊地看着他,他怎么能这么冲动?
“母亲,此事确实是儿子不慎,着了奸人的道,但我青云山庄,即便没有他们韩家,也依然是锦城第一大庄!”柳镇山一股傲气,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