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又是谁?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宁夏二话不说迎了上去,两人厮杀片刻,那蒙面人见燕明楼的房门开了,手上一个巧劲,直接一剑刺入宁夏的肩膀。
一击即中,蒙面人连忙后撤,从后院小门窜出,再绕一圈至前院时,已换回了一身粉色襦裙。
燕明楼将摇摇欲坠的宁夏扶到房里,拧着眉不发一言。
宁夏故作关切地问:“燕哥哥,那人是谁啊,为什么来杀你?”
“不知道,”燕明楼轻描淡写地避过她的问题,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我来找你呀,自品剑大会后,燕哥哥就不理睬我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宁夏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
“没有。你怎么没回去,你父亲会着急的。”
“燕哥哥,”宁夏扯着他的衣袖,悬泪欲泣,“我才来,你就要赶我走吗?”
燕明楼抿着唇没说话。宁夏伤心欲绝,忽然皱着眉“哎哟”一声,昏昏欲坠。
他这才扶着她靠在椅子上,拿出金疮药,说道:“我去找个人给你敷药。”
“燕哥哥~”宁夏连忙拉住他的袖子,撒娇道,“我不要别人敷,你帮我嘛。”
燕明楼脸色一变,正色道:“男女授受不亲,宁大小姐难道不知吗?”
宁夏又羞又恼,嗫嚅着说道:“可是,可是我不喜欢别人伺候。”
“那就自己来吧。”燕明楼把金疮药往桌上一放,径自出门,还为她关上房门。
宁夏气得脸色苍白,一把挥掉桌上的药瓶,咬牙切齿道:“燕明楼,我不会罢休的!”
柳晏卿在楼下吃了晚餐,一看夜幕降临,想着楼上那两人应该郎情妾意相处得差不多了吧,便起身上楼。
心里还在得意,今日不仅为燕明楼找了个女人,还趁机刺了宁夏一剑,也算报了当年那被追打的仇。柳晏卿乐滋滋的,忍不住哼了几声小曲。
推开门,差点被房里的人吓一跳!燕明楼正坐在桌前,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他怎么在这儿?不是应该帮宁夏敷伤,然后在宁夏的纠缠下顺便温存一番吗?
“看见我很意外?还是……心虚了?”燕明楼冷笑了一声,眼中却是寒冰一片。
柳晏卿忍着想要退出的冲动,强颜欢笑,“燕大侠说的是,我真是意外,为什么你会在我的房间?”那“我的”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无非在告诉他,他走错了!
燕明楼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戏谑道:“你的房间?你怎么不敢进来?”
柳晏卿深吸了口气,走进房间,说道:“燕大侠,夜已深,你也该回房了吧。”
燕明楼站起身,走到她跟前,阴冷的目光锁住她,“你还真能耐了,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我!以为我脾气很好吗?”
柳晏卿背脊一阵寒凉,他知道了?不能承认!坚决不能承认!
“燕大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燕明楼忽然出手,掐着她的脖子,一身戾气,“你给我装傻!你敢说你不懂我说什么?”
柳晏卿被掐的快呼吸不过来了,满脸涨得通红,双手胡乱拍打他的手臂,却越来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