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令他痛苦不堪。
手上不自觉用力,恨不得将她捏碎揉进自己骨血,这样融为一体才不会反对他吧。
柳晏卿微微蹙眉,这个变态,动不动就想动粗!自己也是昏了头了,没事惹他干什么?
忽然,肩头的痛感消失,燕明楼已撤回放在上面的手。很郑重地解释,“我不会无缘无故杀人。”说完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柳晏卿揉了揉肩膀,盯着他的背影,竟能感觉到他的沉痛。怔了片刻,收回视线,撇撇嘴,他痛不痛关我什么事!
燕明楼又带她去了老太君的坟前。孤零零的一座坟头,一束干枯的花,再无其他。只半个多月,野草已有蔓延至此的趋势。
树倒猢狲散,山庄垮了之后,那些依附山庄的族人也都各自散去,很多迁回了江南老宅。老太君算是他们的长辈,却没有人来看过。
世态炎凉啊!柳晏卿心情沉重,跪在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想到老太君对自己的维护,不禁悲伤起来。
把坟地周围一圈的野草都拔了,这才起身。许是跪了太久,膝头有些疼痛,两脚发软,差点又歪下去。
燕明楼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有些担忧,“你还好吧?咱们回去吧。”
柳晏卿已没有心情和他说话,连抬杠都不想。默默挣开他的扶持,往回走。
到了燕府,她连午饭也没吃就回房了,一直呆到傍晚,饥肠辘辘,这才想起要吃东西。可她又不愿去花厅看见那个人。
正纠结着,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柳晏卿懒懒地在软榻上侧了个身,面朝里卧着。
燕明楼让人端来了饭菜,一一摆上桌,这才走到她跟前,蹲下来,温柔地说:“卿儿,该吃饭了,你已经饿了一中午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明明是饿得不行了,柳晏卿却不想承他的情,撅着嘴赌气,“不吃。”
“你要生气,要恨我,我都没话说,可你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啊!”燕明楼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他还从未这样哄过一个女人。
见她不理,他只好耍出强硬手段,一把抱起她,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抱到饭桌前。
“燕明楼!你别太过分!”柳晏卿挥舞着小手,打在他胸口。
“卿儿,别闹了,吃了饭,我带你去个地方。”制住她的手,好言好语哄着,她却抓起他的手就咬了下去。
“嘶~”他皱了皱眉,又咬人!还是在早上那个位置!
柳晏卿咬着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松开一看,那上面已有两排牙印,正是自己的杰作。现在她又在上面加深了那个印迹,将他已结痂的伤口咬得鲜血淋漓。
她怔了怔,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将他的手放下,干笑了两声。
“解气了?可以吃饭了吧?”燕明楼收回手,掩在衣袖下,命人进来伺候。
柳晏卿也没了赌气的心情,埋头吃着饭,过了一会儿,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