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卿儿?他怎么能这样叫她!柳晏卿心里一惊,心虚地瞟了燕明楼一眼,果然看见他瞬间黑下去的脸色。暴风雨就要来了!可这不关她的事,他不会伤及无辜吧?
燕明楼生了一会儿闷气,看见她眼里的惧意,顿时心软了,他怎么舍得责怪她?
“你该叫她燕夫人!”
他好脾气的纠正,真是让人大跌眼镜。柳晏卿怔了怔,再次想起阿进说的,试探他的底线。可是,这样真的好吗?他真的不会兽性大发?她纠结了一会儿,想到自己还可以下药,他若敢动她就让他从此以后做太监!于是,对宁晓莞尔一笑,“宁公子还没喝过我们的喜酒呢。”
没喝过喜酒就可以胡乱称呼吗?燕明楼不悦,警告地盯着他,似在说,你敢说错一个字,我会让你好看!
宁晓闻音知雅意,这个柳晏卿很特别,她打算借自己的力与燕明楼公然为敌了吗?
“卿儿,你不是说要学吹笛吗?正好我今日有空。”
吹笛?柳晏卿怔了一下,很配合地说:“嗯,是啊……”
话未说完,他已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一双寒眸散发着冷意。柳晏卿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学吹笛?”他提高音量问了一句。
她点点头,冲他眨眼笑得天真又无辜,“你不在,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所以想学学吹笛打发时间啊,你说好不好嘛?”
燕明楼的眼神立刻柔了下来,尽管知道她故意撒娇卖萌,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说“好”。
柳晏卿笑逐颜开,“谢谢你。”
燕明楼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快吃吧。”
宁晓瞬间觉得自己被遗忘了,这两人不是势如水火吗,怎么可以这样秀恩爱?让他这单身青年怎么办啊!
他决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吃了饭对柳晏卿说:“我在湖心亭等你。”
柳晏卿点头,就着燕明楼递过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漱口。燕明楼见他还站在那里,不耐烦地说:“说完可以走了!”
宁晓唇角一勾,没有反驳,潇洒地朝柳晏卿挥了挥手,走出花厅。
柳晏卿也想溜回屋去,却被他拉住,按在椅子上,霸道地说:“陪着我。”
嗯?柳晏卿这才发现他刚才饭都没吃,难道就顾着和宁晓斗嘴吗?
“卿儿,你答应过我的,要给我机会,也会和我做好一对夫妻,为什么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燕明楼见她坐在那里走神,很委屈地抱怨。
柳晏卿这才转过头看他,眼中无一丝温度,“对不起,我只是和你演一对夫妻,还学不来怎么关心你。”
燕明楼握着她的手忍不住生气地用力捏了一下,强调,“我们就是夫妻!不是演戏!”
“我说过不爱你!”柳晏卿倔强地和他对视,丝毫不为所动。
“你说过给我机会的。”燕明楼心里又慌了,她不爱他,难道想爱上别人吗?带着祈求的语气,柔声说道,“不要这么仇视我好吗?你难道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真心。”
柳晏卿心里一震,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容忍和宠爱,她能看到,只是不愿接受罢了。她不想忘了过去,她怕自己心软。何况,她的心都给了那个人,还能爱上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