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一样耕田织布?”宁远侯揉了揉她的头,嘴上虽不以为然,心里却因她的话起了涟漪。自己将她拖进这争权斗争的漩涡,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柳晏卿讪讪笑道:“可以让人织布种田嘛。”就像她的田庄一样。她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你确定那样是隐居?而不是找个地方做土财主?”宁远侯自然知道她想什么,忍不住笑话她。
“土财主也很好啊,至少不用担心被人暗杀。”柳晏卿无意中的一句话,再次让他心生愧疚。
“卿儿,你可会后悔?”他停下脚步,扶着她很认真地问。
柳晏卿看到他眼中的担忧和紧张,眨了眨眼,戳着他的额头甜甜笑道:“傻瓜,没有你我难道一个人隐居吗?那样的话还不如陪着你指点江山。”
宁远侯握着她的手,眼中柔情绽放,心中激荡着无法言表的感动和喜悦,忍不住一把抱住她,“太好了,卿儿,太好了!”
“喂,快放开啦,你这样小心被弹劾。”柳晏卿捶了捶他的肩头。
“本侯情不自禁,谁敢弹劾我?”宁远侯恨高傲地扬着头。
“噗,我要是皇上,第一个将你革职!狂妄之徒!”柳晏卿忍不住笑了。
二人嬉嬉闹闹走了许久,柳晏卿才想起告诉他颜如玉的事。“那个颜姑娘不是要我的玉簪吗,我就送给她了,阿染,你不会生气吧?”
“你若想要,我还可以替你拿回来。”他斜睨着她,似笑非笑。
“那算了,她戴过的我还要来做什么?”柳晏卿很大方地说。又挽着他的手臂问道,“不如你再帮我另外买一支?”
“有何不可?夫人想要多少都行,把整个京城的玉器店都买下来怎样?”宁远侯更是豪气,听得柳晏卿直翻白眼。
“你别这么财大气粗好吗,做人要低调!低调!”柳晏卿掐着他手臂上的肉教训道。
宁远侯抿着唇笑了,这才拉回正题,“你把簪子送给她,是做了手脚了吧?”
柳晏卿得意地瞟了他一眼,嬉笑道:“那当然,我的东西岂是那般好拿的?”
“你涂了什么在上面?”
“嗯,我涂了一种让人发痒的药,”柳晏卿觉得自己的药真不错,不由得又自夸起来,“那可不是普通的痒药,而是会让人产生幻觉的,她会老觉得身上有什么虫子在爬,然后等她回去洗了澡,就会发现身上越来越痒,痒得受不了,痒得钻心。可是她即便抓破了皮也难以止住那种痒得钻心的感觉。”
宁远侯皱了皱眉,怎么听着听着自己身上都痒起来了,连忙打断她,“咳咳,那这症状怎么解?”
“咦,你也会关心她吗?”柳晏卿斜眼瞪着他,表示不解。
“想哪去了!”他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扯了扯嘴角说道,“你这样捉弄她,虽说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她毕竟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若追查起来,只怕会怀疑到你头上。”
柳晏卿歪着头想了想,只要不是宁远侯关心那个女人,其他的都好说,“嘿嘿,其实这也没什么难解的。”她拉下他的头,在他耳边低语一阵,脸上露着狡诈的笑容。
宁远侯心里一阵恶寒,心里哀叹,娶妻娶贤,偏偏自己娶了个刁钻古怪的丫头!可自己就是喜欢她,喜欢她的精灵古怪,聪慧狡黠。
“那个三皇子也拿过那支簪子,怎么他就没事?”宁远侯提出疑问。
“因为我给了他解药呀。”柳晏卿越发得意了,自己居然能不动声色给出解药,连他都没发觉。
宁远侯细细想了事情的经过,恍然大悟,“难怪你刚才那么主动上前帮她遮掩,原来是为了给解药!”
确实如此,她上前拉过三皇子手中的披风时,顺势将解药抹在了他手上。他体质比颜如玉好,自然发作得要晚些,所以颜如玉发作时,他还是好好的。而且会一直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