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脉,仔细查看处理的伤口。那样专注的眼神,还有柔软的手指在他背上拂过,都令宁远侯万分不爽。
好不容易等她确定尧华的毒清了,没什么大碍,他迫不及待地拥着她走出房间。
“他的毒解了,今后就让王大夫去吧。”宁远侯毫无商量余地地说。
“为什么?”柳晏卿抬起头不解地看他。
宁远侯有些不自然地撇开眼,将她推进净房,“快去洗吧,我先处理点事。”
他今晚好奇怪!柳晏卿满腹疑问地走进浴室,累了一天,将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洗去一天的疲惫,舒服地闭上眼,吐出一口气。
今晚伏击的人又是洛水门的,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门派?和谁有勾结?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袭击她?
柳晏卿不由得再次想起尧华对她说的,小心六皇子。还有今日,他说他存了私心才会受六皇子威胁。可是自己和宁远侯的亲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他再这样做,岂不是将宁远侯推开?他虽讨厌自己,却不至于做这种傻事吧。
若不是六皇子,又是谁呢?她和其他皇子并没有什么仇怨,甚至就没认得几个皇子。杀了她,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柳晏卿毫无头绪,想着宁远侯一定是去处理这件事了,便急切地想知道更多。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来,匆匆穿起衣服,就朝书房走去。
宁远侯虽从那暗器上得知是洛水门的人干的,可他还是派人再次去查,他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洛水门两次丢下他们的独门暗器,是摆明了要和他公然为敌。可是他和洛水门无怨无仇,任何一个江湖门派都不可能无缘无故与朝廷中人为敌。能如此有恃无恐,除非他投靠了朝廷。
然而,投靠了朝廷的,绝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暴露自己。如今看来,洛水门这样做倒有些此地无银的嫌疑。
柳晏卿进门时,他正站在窗前沉思。伟岸挺拔的身躯没入夜色中,昏黄的灯光照出一道颀长的轮廓,如此引人注目。
她轻轻走过去,踮起脚尖蒙上他的双眼,粗声粗气地问道:“猜猜我是谁。”
宁远侯失笑,她还没进门他就已经知道了,何况还有她柔嫩的小手,袭人的芬芳。
“想必是哪位爱慕本侯的女人吧?”
“自恋!”柳晏卿放下手,打了他一下。
宁远侯转过身抱住她,眉眼带笑,“卿儿,难道你就不爱慕本侯?”
“哼,才不,”柳晏卿高傲地扬了扬下巴,看他露出不悦之色,才笑着说道,“我爱慕一个叫明轩的男子。”
“卿儿!”宁远侯心中一动,将她搂得更紧了。
两人相拥良久,柳晏卿才想起来要问的事。“今日那些人是洛水门的吗?”
宁远侯点点头,拉着她一起坐到软榻上,将头搁在她颈间处,嗅着她沐浴后的馨香,蓦地升起品尝一番的念头。
“和上次是一样的人?那洛水门究竟是谁的人呢?查到了没有?”柳晏卿忍着他在耳边吹气带来的稣痒,可那人有心捣乱,弄得她浑身一颤,连头脑都变得迟钝了。
“阿染……”她想抗议,却被他飞快堵住嘴,霸道又温柔地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