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你也不关心我一下。”
嗯?柳晏卿茫然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我和六皇子闹翻了。”他沉着脸说。
这不是正常吗?本来就该闹翻,何况又不是真闹翻,有什么值得忧伤的?柳晏卿翻了个白眼,说道:“别闹了,我去给尧华看病去。”
小没良心的,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宁远侯对她只记挂病人不惦记他的行为深表不满,立刻给她判了刑。
柳晏卿进去时,尧华已经醒了,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如朗朗晴日,可见到她身后的那个人时,却顿时觉得天又阴了。
“尧华身体不错,再过两日就可以下地行走了。”柳晏卿给他施了针,又把了脉,很高兴地说。
“过两日太子殿下还是回馆驿吧,不然再出点什么事,本侯可无法向沈太傅交代。”宁远侯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尧华大吃一惊,问道,“沈昶来了?”
看二人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又问道:“他为难你们了?”
柳晏卿叹了口气,劝道:“好了,别想那些,你先把伤养好再说。”
“我要回去。”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被柳晏卿拦住。
“你伤的那么重,再乱动,是要我前面的工夫都白费吗?”她生气了,命令道,“不许下床!否则以后就不要来见我。”
“卿儿,你不生我的气了?”尧华一阵欣喜,只要她能原谅他,他愿意听她的话。
“夫人,咱们该走了。”宁远侯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急忙忙拉着她出门。
“去哪呀?”柳晏卿侧头觑了他一眼,看他不高兴地抿着嘴,心里一乐,主动挽上他的手臂,“阿染,你吃醋了?”
“没有。”
“是吗?我怎么闻着这么酸呢?”
“那一定是厨子做菜把醋放多了。”
“噗,哈哈……”
柳晏卿笑声明媚,一路消失在大门外。
两人坐上马车,来到锦绣园,她这才知道原来三公主在这里举行诗会,请了许多贵人。宁远侯也在受邀之列。
入了园,有专人指引,带着二人穿过林荫小道,来到园中的一块大草坪上。
虽是冬季,园中经细心打理,有各色茶花盛开,也显得绚丽夺目,路旁竹林翠柏苍绿,间或夹着几丛腊梅,幽香扑鼻。草坪上已摆好了席位,顶头前是三公主的席位,正中间有表演的场地,两侧依次设了两排座位。
此刻已有不少人到场,正三五成群聚着闲聊。来者多为大秦的大儒名流,亦有京城才女贵女,很是热闹。
“呵,宁远侯来了!”眼尖的刑部尚书夫人叫道。立刻将在场的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阿染,你如此有名啊?”柳晏卿颇为惊讶,悄声问了一句。再往两边一看,那些男子只看了一眼就回过头去,可夫人贵女们仍将目光投注在他们身上,她顿时又觉得不爽了。轻轻掐了掐宁远侯的手臂,“你说,你以前是不是招惹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