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告辞离去。四皇子本就不是来参加什么诗会的,便也带着洛隐离开。一场大会,一下子走了许多人,还是重要的人物,三公主神情恹恹,失了早先的兴致,没多久就匆匆结束了。
柳晏卿一行朝齐府而去,马车上,她拽着宁远侯的手,很是崇拜地看着他,“阿染,你怎么知道娘亲她们已经到了,又怎么知道四皇子会带他们进来?为什么我就没看见暗卫和你通消息呢?”
宁远侯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你以为训练暗卫是那么简单的事?”
柳晏卿捂脸,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知道我在训练暗卫?”
“你说呢?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就巴不得离开我是吧?”宁远侯一想起这事就生气,这个女人实在不安分了,竟然想和他对抗!
柳晏卿嘟着嘴,不高兴地说:“还不是你逼的,你把我骗得那样惨,明知道我……”
一看她有喋喋不休指责他的趋势,宁远侯立刻掌住她的脑袋,霸道地吻了上去。所有的埋怨,委屈和不甘全消失在他嘴里,她心甘情愿沉溺于他的深情中。
宁远侯顺势将她压倒,伸手解开她的对襟,却被她警觉地按住,迷离的眼神,尚有一丝理智,“别,在车上呢。”
“还很远,不会有人的。”他暗哑的声音,带着丝丝诱惑,说罢又温柔地轻舔她的耳朵,滑下脖颈。
“嗯……还,还是不行!”柳晏卿可不想让娘亲他们看出端倪,用力推了推他。可他那结实的身躯有意用力压着她,像一块巨石。
柳晏卿恼羞成怒,屈膝一顶,一推,直接将他推下座位,砰的发出巨响。
宁远侯坐在地上,炙热的眼神闪着狼性的光芒,像要将她拆吞入肚。“柳晏卿,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踢他,太不像话了!更可恨的是,他已经听见车外几个侍卫暗自发笑的声音。这帮兔崽子,都欠收拾!
她缩了缩脖子,这下惨了,好像把他惹恼了,他那样子好吓人。可是,是他不听话,不能怪她啊!当下又直起身,霸气地说:“说了让你停下,你不听,哼!”
宁远侯深深地叹了口气,难道从此以后就要成妻奴了?为了留住她,自己可真是不惜血本啊!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袍子,坐在一旁,很淡然地拿起书,就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不会生气了吧?柳晏卿小心地觑着他,面色无波,竟让她捉摸不透。她慢慢挪了过去,拔下他手上的书,一脸献媚,“阿染,刚才是不是踢疼你了?”
“你说呢?”他眉眼上挑,很是邪肆,似笑非笑的模样,看得她越来越心虚,觉得自己大约真的踢到他某处了。不然他刚才怎么会像要吃人一般?
“阿染~对不起哦,我下次会小心的。”她拉着他的手臂,开始撒娇摇晃。
“下次?”宁远侯惊吓得抽出手臂。
“呃,没有,没有下次,我保证!”柳晏卿急急举手表决心,算了,为了今后的幸福,她怎么也不该将他踢伤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