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他们过来再突然袭击或许能一击必中。只是,水吟夕去哪里了?她是不是应该继续受制于她等着她带自己去见幕后之人?
下了决定,她放弃了逃跑的决定,等着水吟夕回来。然而,水吟夕还未回,她就听见了犬吠声。
柳晏卿瞟了一眼那两人,他们似乎没太在意,大约这山里也常有猎犬狂吠,实在没什么特别的。那猎犬叫了几下就停了,山中寂静,只有寒风从门口呼呼灌入,吹动祭台上的烛火摇曳,在地上投下凌乱舞动的阴影,平白多了几分阴森。
“娘的,这鬼天气,真特么冷!”一名大汉抱怨了一句走进来。另一名站在门口喝酒的大汉也跟着进来,将手里的酒壶递给他,“来点,暖和暖和。”
“算了,还是生火吧。”大汉生了一堆火,瞟了柳晏卿一眼,不由赞道,“好俊俏的娘们!”
柳晏卿皱了皱眉,戒备地看着他们。大约是保暖思淫欲,那大汉暖和过来后,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
第二名大汉喝了酒的,胆子更是大了不少,听同伴这么说,立刻起了歪心思。
“你们少宫主若知道了,只怕你们的解药也别想拿到了。”柳晏卿在那两名大汉走过来之际说道。
那两人脚步一顿,有片刻犹豫。其中一人想了想说道:“少主只要我们看好人,没说不能那个哈?”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伴,随即达成共识,只要不把人弄丟弄死,只不过玩一玩少主哪里会管?
“站住!”柳晏卿喝停他们,脸上变得严肃,有种不容侵犯的威仪。她眯了眯眼,冷笑道,“你们身上中的毒我能解,但是,你们若是中了我下的毒,只怕全天下就没有第二个人会解了。”
那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喘气,“老疤,你瞧她,好大的口气,笑死我了!”
那叫老疤的大汉也笑了许久,说道:“是啊!老刀,一定是你把小美人吓到了,连这样拙劣的理由也说出来!”
柳晏卿等他们笑够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如果我没看错,你们中了琉璃宫的悲风散。若三日内无解药,必将泪流不止,浑身绞痛,然后大小便失禁,受尽折磨而死。”
那两人已经笑不出来了,他们的确吃了水吟夕的毒药,这也是琉璃宫惯例。入宫者会种下各种毒在体内,防止他们叛变。
“你们该知道黑药王吧?”柳晏卿知道他们仍旧半信半疑,只得再抛出一颗定心丸,“你们觉得琉璃宫的毒厉害,还是黑药王的毒厉害?”
此前琉璃宫与黑药王一年一次的较量在宫中早已不是秘密,他们俩当然也知道,而且每年那个黑老头都能很快解出他们宫主的毒,相反,他们宫主总要耗费整年的时间去配置解药,勉强打个平手。
“你是?”他们看着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偏生有种令人臣服的自信与高傲,令人不得不怀疑她的身份。
“你们是想问我与黑药王的关系吧?”柳晏卿理了理云鬓,端坐身子说道,“解你们这种毒,实在不必让师傅出山,你们谁先来?”
原来是黑药王的徒弟!两人大吃一惊,见她有给他们解毒的意思,又兴奋起来,争着道,“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