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人在身边?
金香一璧偷看着太子,一璧思忖着自己如何才能引起太子的注意。
正厅里边,赵桀坐在上座,用了两口饭菜便兴致缺缺,张口便道:“你们这儿没有暖墙?这大厅里太冷了,我看明日便将这大厅推了,重新砌一堵火墙才好,冬日里烧了炭火在里边,温暖如夏。”
和正义脸一时白一时红,招了招手:“快去给黄公子递两个暖炉上来,叫刑森来,在厅里多烧些炉子!”
“别!”赵桀忙道,“炉子烧多了烟大,我可怕呛得很!”
暖阁里,金香忽然一捏手,抓住了金小桃的腕:“你去替我将东暖阁内的人都给赶走,没有一炷香的功夫,不许放人进去。”
说完,从腰间拿出一粒银子塞进正要送酒水上去的流苏手中:“这酒我替你送了!”
流苏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托盘已经被人给端走了,金香举着托盘施施然走出帘子,往上座而去。
金香低着头,一向自诩有胆识又聪慧的她,在靠近赵桀时还是不自觉的有些发颤。
她用指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手心,转脸扬起丝丝如媚的笑意,轻声细语道:“黄公子,若是觉得冷,那便喝点酒来暖暖身子罢。”
在坐的其余人皆吓了一跳,和正义一仰头,见来人是个不起眼的小丫鬟,更是气急,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哪里来的丫头,这点规矩也没有,正厅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刑森!将她给我拉出去!”
金香早料到和老爷会发怒,佯装害怕手上不稳,酒水倾斜而出,洒了赵桀一身。
赵桀眼一眯,站了起来,侧脸看去,映入眼中的是一张还算好看的脸。
金香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略施粉黛,穿了一身风荷露凝霜的绸裙,她本长得润,装扮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只是这样的姿色,赵桀不知见过多少。
趁着赵桀站起来,金香一下便贴了上去,手上替他拂拭衣袍上的酒水,仰脸却含了一抹笑意,轻声道:“黄公子,想要暖身子可不止喝酒这一个法子,我还有个新花样,不知道你想不想试一试。”
金香说着这话时的情态,便像是一支将落未落的红杏,在枝头摇摇欲坠。
本来看着颜色不算太爽口的杏儿,此刻一晃一晃的反倒引得赵桀想要尝尝味道。
便在刑森上前来要拉走金香的刹那,赵桀开了口:“走得这么快做什么,衣衫已湿了,不替我换换?”
刑森愣在了跟前,朝着和老爷看去。
和正义还没说话,金香已经懂事的扶过了赵桀的手:“黄公子还请到暖阁内更衣。”
说罢,便领着赵桀往东暖阁内走去。
冬暖阁里燃了一盆炭火,因阁子小,倒比正厅里暖得多。
赵桀一进去便脱了斗篷,打眼冲金香看去。
金香长得白,此刻裹得严实,只露出脖子上一圈白腻,因长得圆润,她上身饱满,腰肢却又像是春柳,走起路来一折一折,叫人想要伸出手去握住。
这身形倒是少见的婀娜。
“你知道我是谁?”赵桀出口问到。
金香伸手去替赵桀脱下打湿的衣袍,细嫩如葱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扫过男子的胸膛和手臂。
又转身拿起丝帕来替赵桀擦拭发间的淋漓,手指移到耳处,若有似无的触碰了两下,轻声道:“我只知道你是黄公子,一个……叫人情不自禁的少爷。”
赵桀捏住了金香的手:“你不是有取暖的新花样吗?说来听听,若是不好玩,可不要怪少爷我……”
话音还未落,金香已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少爷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知道火墙,知道暖炉,那你可知道……香肌取暖?”
“香肌取暖?”赵桀果然来了兴致,“只听名字便知道是个好玩的花样。”
“那公子不想试试吗?”金香拉起赵桀的手,往自己的里衣里放。
冰冷的手裹挟在女子暖软的肌肤上,触碰到那细嫩的皮肉,赵桀头一次感觉如此的有意思。
好一个香肌取暖,赵桀头一低,朝着金香的唇瓣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