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眼下,五皇子的计划即将化为泡影,金小楼浅笑,她还能反打回去,给五皇子一个惊喜!
金小楼冲南阳一眨眼,扒开身前的人,往堂上走去。
向着白如奕与高琅行了行礼:“七殿下的书房如何摆设,大人可派人亲去察看。不过定然与这玉素姑娘说得大不相同。”
“绝不可能!”玉素脸一涨,“我亲眼所见,若,若真是不同,那便是重新布置过了!”
白如奕眉头越皱越深,这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便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又涉及皇子,可真就难办了。
金小楼不理玉素,径直向白如奕道:“此事多少与五皇子相关,还请大人将五殿下请到大堂上来。”
白如奕点头,这五殿下也算是受害者,再加上七殿下有了杀人嫌疑,是该请五殿下来见证才是。
当下便命两队人兵分两路,一队带了画师去虹园里拓样七殿下的书房,另一队前去请五殿下。
五殿下先前称旧病复发,不宜走动,甚少在京城里露面,眼下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便来了。
五皇子赵堇穿一身玄色绣金复式长袍,玄色纳银长靴,一头墨发用金冠束起,显得他眉眼清晰,熠熠夺目。
赵堇健步如飞的向着大堂上走来,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旧病复发的模样。
路过堂下跪着的玉素和金小楼时,赵堇眉尾微不可觉的轻轻一挑。
金小楼也趁着他路过身边时,使劲耸了耸鼻子,然后成竹于胸的一笑。
赵堇坐在了高琅身侧,两人竟连一句寒暄也没有。
待赵堇坐下片刻,画师那一队人马也回来了,拓样的书房图纸交到白如奕手中,他只看了一眼,便清楚玉素说的全是错的。
走上前来,将图纸递到玉素面前:“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我们大理寺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
玉素面色惨白,下意识的便抬脸向五皇子看去。
五皇子却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淡定样子,手指轻轻搓捻着,眉毛有些弯,连带着眼眸也细长起来。
金小楼的目光一下被赵堇细细搓着的手指吸引过去,两根手指修长白皙,像是玉骨雕刻而成,可仔细看去,指腹处却有淡淡的浅绿色痕迹。
像是……像是被某种植物的汁水染成的。
金小楼忽地豁然开朗,明白了那幽深清雅的香味出自哪里……
“怎么,父皇交予你全权来办的案子,你也舍得让我插手了?”赵堇的话是问向高琅,眼睛看的却是堂下的人。
高琅冷冷一笑,却并没有答他的话,只是向玉素道:“你的证据一个也不成,还有什么手段全使出来吧。”
高琅这话也是向赵堇说的,见玉素跪在原地踟蹰着没有回应,于是神色一柔,向她旁边的金小楼道:“娘子,你可想说些什么?”
一声娘子,听得大堂内外人人惊诧。
金小楼早已习以为常,镇定自若的向前走了两步:“此事已再明白不过了,杀人的是流苏阁头牌玉素姑娘,凶器也摆在了眼前,杀人手法玉素姑娘刚刚说得仔细,眼下,最关键的便是,玉素姑娘与太子无冤无仇,究竟是谁派她去杀的人!”
“没错!”白如奕见这姑娘心思如此清楚,赶紧赞到,可下一句,刚想开口,一时间却犹豫着,不知是该叫姑娘,还是皇妃,话便梗在喉咙里,半天也没出来。
金小楼也以为白如奕赞了句没错,该还有话接着,可看着他望向自己的神色变了又变,等了半天,也没见再开口,只好不再管他接着往下说道:“究竟是七皇子派玉素杀了太子诬陷五皇子,还是五皇子派玉素杀了太子诬陷七皇子呢?”
大堂外的人听得头晕,这怎么又把五皇子扯进来了,他不是受害者吗?
只见金小楼又上前走了两步:“那便要看现有的,呈现在我们眼前的玉素身上,究竟有与哪个皇子相接触的证据了。”
玉素深吸口气:“我只见过七殿下,我确实去过七殿下书房,可这位五殿下,我从未见过。”
“口说无凭!金小楼笑了笑,“你说你见过七皇子,去过七皇子书房,可七皇子书房里的布局却说得乱七八糟,焉知你不是胡编乱造的?至于你说你没有见过五皇子,那为什么……你与五皇子身上有着相同的味道?”
玉素与赵堇同时深皱起眉头。
玉素是因为吃惊,赵堇则是因为领悟后的懊悔。
赵堇将手指弯起,蜷成了拳头。
“五殿下,您不必藏,我早已看到了。”金小楼又上前了两步,几乎走到了赵堇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