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确实如此。”金小楼叹到。
高琅的眉头深深皱起,好半天才开口道:“先皇已经去了,其中内情也只有她知晓,不管她是谁,我都要找她问个清楚。”
金小楼伸出手去紧握住了高琅:“嗯,我陪着你,陪着你寻到你想要的一切答案,陪你走,你想要往前走的路。”
一旁的冯峦均实在是坐不住了,忙出声问:“当今太后是你亲姨母?那,那你岂不是皇子了?”
南阳冲舅舅点头:“没错,舅舅,在你眼前的正是大周的七皇子,如今的尧王。”
“尧王?!”冯峦均惊叹片刻后,复又镇定下来,思忖许久,缓缓呢喃,“尧王……”
南阳眸光闪烁,看着舅舅这副模样,忽然出声又道:“舅舅,你若愿意,也可以来七爷麾下。”
冯峦均猛地抬起了头,他刚刚在心中所想的正是这事:“朝堂上那个老妖婆将整个大周搞得乌烟瘴气,许多兄弟因此投奔了我,若能带着他们有一番作为,倒是很不错。”
冯峦均看向高琅:“七……七爷,除了我们寨子里的这几百个兄弟,蜀州这边举旗的还有好几伙人,他们三番五次的来找过我,依我对他们的了解,兴许能拉上几拨人一同前来。”
“那就更好了。”高琅开口,“我们来者不拒。”
当下几人与寨子里的兄弟们好好的吃了顿饭,然后高琅与金小楼三人便踏上了回贡边的路途。
冯峦均暂留在此处,待与附近的其他人接谈好后,再一道儿前往贡边与高琅的军队汇合。
出了蜀州,高琅重新换了马车来。
坐在车上,南阳感叹:“好心终会换来好报,这一趟若不是夫人于心不忍帮了那陈大婶一把,我们又怎么会遇上我舅舅,若是遇不上我舅舅,那到了瑶溪,冯家早化成了灰烟消云散,我们不过白跑一趟。”
……
回到贡边时,天气又转凉了,防风林大得多,沙暴已很少见到。
麟儿见娘亲回来,欢喜得不得了,金小楼还未坐稳,他便叫嚷着要表演新学的拳法给娘亲看。
不过三岁半大的孩子,这向山鹰学来的拳脚功夫倒是有板有眼的,小胳膊一伸,小腿一蹬,看得金小楼心头柔软。
一套拳法打下来,即便凉风底下,也热得麟儿出了一身的汗,可他毫不在意,蹦跳着跑到金小楼身边,扭着她的胳膊道:“娘亲,你不在这段时日,麟儿有好好守着弟弟,现下学会了功夫,往后麟儿也要好好守护娘亲和爹爹!”
南阳在一旁笑:“傻麟儿,你爹爹天下无双,哪里需要你守?”
麟儿小嘴一撅:“爹爹如今天下无双,可总会老的,待爹爹娘亲老了的时候,麟儿也就长大了,那时候便该麟儿来守护他们!”
听得这话,金小楼眼眶差点红了,揽过了麟儿问他:“谁教你说得这话?”
她实在不相信,如此丁点的孩子,能有这样的心意。
可麟儿往她怀头一钻:“麟儿自己想的。”
麟儿的话音刚落,金小楼便见一只白鸽从青空上飞了下来,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她的脚边。
金小楼一眼便见到了鸽子脚上的信筒,绿筠又来消息了。
此次离上次绿筠传来消息已过了小半年,她赶紧将那鸽子抓了起来,刚握在了手里头,便听得麟儿又道:“娘亲,晚上我们吃红烧鸽子吗?”
南阳噗嗤一笑:“小馋猫,真是和夫人一样一样的。”
金小楼轻咳了一下,放下了麟儿:“晚上不吃鸽子,先去和长安玩去!”
说罢一拍麟儿的脑袋,看着他欢快的跑远后,这才转身回到营帐内,坐在桌前,将鸽子放进竹笼里,取下了信筒。
这回的信很长,信中说绿筠靠送出去的姑娘收到了很重要的消息,近来许多朝中大臣都在夜晚被贤亲王的人秘密接走,深更半夜才回去。
且接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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