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什么东西,就算请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把你这个傻逼玩意儿放出来请本小公爷,是嘲讽本小公爷的智商吗?”卿玉轩微笑着,宛如一朵纯洁的白莲花,嘴上却毫不留情,宛如淬了毒一般。
说话间,卿玉轩突然身形一动,朝着自己的正前方扑去,一道劲气猛然从她指尖迸发了出来,闪电般落到了她刚刚所站的地方,“嘭”的一声闷响,那里居然滚落出一个人影来。
那人一袭紧身白衣,与周围素白的世界融为一体,站在雪中,很难让人发现。
“哼!”卿玉轩心中冷笑一声,老子前世隐匿功夫可是连师傅都自愧不如,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更何况,老子神识将你看得透透彻彻,你以为你撅着屁股在那里,老子就会放你一马?
吃了闷亏的白衣人见无法再隐匿踪迹,索性站在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身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一声冷笑,“没想到玉华公主丹田经脉被废,还有如此出色的攻击力,倒是我们将兄弟小觑了玉华公主。”
黑衣人也一脸的惊讶之色,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正常,“卿小公爷,我劝您还是束手就擒吧,您不是我们两兄弟的对手,我们也不想弄伤您,我们主子已经交代过了,尽量把您完整的带回去。”
这两个人,都是筑基九层,还一个跟自己说话,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另一个隐匿在雪地里搞偷袭,即便是面对自己这个“纨绔”,丹田经脉皆被废掉的“废人”,也没有丝毫的轻敌大意,倒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合格的刺客了。
卿玉轩嘴角勾了勾,“还是那句话,你们两个没有资格请本小公爷移步,让你们主子亲自来请,倒或许还有几分可能,说不定本小公爷一高兴,就跟你们主子走了。”
说罢,站在眼前的卿玉轩忽然毫无征兆的消失了,宛如突然蒸发了一般。
“不好!戒备!”两人脸色大变,背靠背如临大敌的看着四周。一代刺客能做到这个地步,也算是比较憋屈了。
“噗——”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黑衣人背后一凉,急忙转过身来,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而他身穿白衣的兄弟却一下扑进了雪地里,黑衣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身上宛如结冰一般被一块块冻住,最后“嘭”的一声,宛如烟花炸开的声音,清脆,响亮,却让黑衣人震撼到近乎疯狂,因为那人化作了点点齑粉,埋进了雪堆里,连点骨头渣都不剩。
“说!你家主人到底是谁?”卿玉轩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黑衣人宛如被钟声敲醒,豁然一惊,回过神来,随即睚眦欲裂的瞪着卿玉轩,“要杀便杀!只是不能将情报带回去给主人!小的愧对主人栽培!”
卿玉轩看到黑衣人额头上已经弥漫起了一层死气,而自己从外婆那里渡过来的死气和刚刚从五丫头身上渡过来的死气也随着指尖缠绕到了黑衣人身上,忍不住笑道,“谢谢了。”
“你什么意思?”黑衣人根本不知道卿玉轩在说什么,卿玉轩已经反手一刀割断了黑衣人的脖子,那黑衣人顿时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脖子上细长的伤口还没裂开,就开始结冰了。
几个呼吸之后,卿玉轩站在了悦婷大道上,再回头,小巷子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卿玉轩一抖披风,大步朝着贺兰府走去,如果下次遇上,那人应该不会再派这么“弱”的人来“请”自己了吧?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请自己的那人到底是谁?
卿玉轩满心疑惑得不到解释,有些烦闷,不过,还是有一件事情令她十分高兴,因为这葬龙匕,真是一把趁手的兵器,杀人不见血,倒是合了她的口味。
是夜,在那个隐秘的豪华宫殿中,男子一袭绯红华服,斜倚在软榻之上,一头青丝散开,像一只慵懒的猫儿,无精打采。
“主子,您怎么了?”羽燕的身影渐渐显露出来,带着关切的目光看着卧在软榻上的男子。
男子烦躁的挥了挥手,“我不想说话。”
“您以前有心事,都会告诉羽燕的。”羽燕耐心的跪坐在软榻边,用轻缓的声音道,“您不高兴,羽燕也不会高兴。”
沉默了半响,凤阁扬起那张绝美的脸庞,看着羽燕,“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啊?”羽燕愣了愣,道,“主子,您在说什么?”
“她若是不喜欢我,怎么会牵着我的手呢?怎么会抱着我呢?怎么会……亲我呢?”凤阁眼神又有些飘忽,“可是,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却是第一个将我送走,不让我陪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