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湮轮又是什么?
算命道人给自己说这些,很明显自己应该就是诗中的男主,可是自己现在好像没有和哪个女子有斩不断的情缘吧?
牧径路实在是想不明白,无奈的狠狠摇头。
“路子哥,是不是该走了?天要黑了。”
鼎方打断了牧径路的沉思,牧径路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轻轻点头道:“走吧。”
随后在众人的疑惑的心情之中,朝桃林外的一个山村走去。
“路子,你们终于回来了。”刚到小村村口,谷秀急匆匆的赶到牧径路身前,前后左右看了好几遍,确认牧径路没有任何伤痕之后才松了一口。
“娘,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谷秀一愣,随后恍然点点头,显得有些慌乱。
“我叫乌良,现在是路子哥的小弟,拜见大娘。”在谷秀转身之际,乌良献媚的上前对着谷秀又是抱拳,又是躬身,搞得谷秀些许尴尬。
鲁诸和七墓也赶紧上前,朝着谷秀抱拳见礼。鲁诸本就是一个莽汉,大笑的声音,能够传遍好几里。要不是跟着牧径路一起回来的,谷秀必定会吓得不轻。可即便如此,谷秀面色也有些发白。
倒是显得有些沉默的七墓,让谷秀多看了一眼。
行礼本就不多,谷秀很快就收拾完毕。之前的马车也没有卖,仍旧让谷秀坐在马车里,众人徒步随行。
路过小镇,牧径路也没有吝啬,一人买了一匹代步的马,想要尽快走出豫州境内,赶到梁州。
嬴正反应却是够快,一路走来,牧径路看到部下十波到处寻人的豫州国兵马。要不是牧径路早有准备,让大家乔装,恐怕早都被豫州国的士卒给拦了下来。
一路之上,鼎方越吃越多,体重开始不停回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赶上了之前的体重,再次从一个俊男变成了圆滚滚的胖子。
牧径路把自己打扮成商贾少爷,让鼎方当车夫。随意整了两车布匹,让端木邢、七墓和鲁诸当护卫。至于满嘴火车的乌良,自然是被打扮成小厮和管家的模样,一路打点。
月余相处下来,牧径路对加入自己队伍的几人也有了些许了解。
乌良之前还真是商贾少爷,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乌良独立离开了家中,游走天下。说来乌良运气也好,在一个不知名的山洞之中发现了一本不知是何品阶的法决,走上了修炼一途。
鲁诸原本就是绿林中人。鲁诸之前一直修行的就是锻体之数,在绿林之中也是赫赫有名的高手。
鲁诸凭借着坚韧的心性和不凡的悟性,在四十岁之前,硬生生突破了凡体的桎梏,踏入一藏。
之后三年的时间,在没有任何修炼资源的前提下
,修为竟然突飞猛进,直达五藏圆满。只可惜鲁诸没有对应法决,完成筑基,踏入红阶,成为真正的修士。
也是因此,鲁诸才打算前往酆都秘境砰砰运气。
至于七墓,月余下来,牧径路也没有套到什么能够知晓其身世的信息。牧径路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见七墓隐晦不愿说明,牧径路也放弃了。
也亏了乌良,牧径路一行人,花费了些许金银之物,三月之后,便赶到了豫、雍、梁三州国的交界之处,武都城。
武都以西有两水,是为恒水和漾水。
通过两水,便能轻易西出雍州,然后连通西域之地。
相传远古时代二郎神把龙、凤二山赶到两水。泰山祖师云游到两水,被龙头山梁风水所吸引,即在龙头插银针作标记,想安身立庙。
二郎神知道此事,乃扔一方孔钱币套住银针,与泰山祖师论理,二人一说先有银针,一说先有钱币,各不相让。
这时两水前村一温姓农民恰巧路过,二神仙忙请老农裁判先后,老农说声“先有银针!”即行离去。泰山祖师得理,就选择龙脉吉地安下庙堂,心满意足。二郎神输了理,自然是离开了。
后来,温老妇人病危,泰山祖师为了报答老温,便托梦说妇人咽气后,即刻尽衣氽进龙山潭水,则后辈将涌现叱咤风云的真龙天子。
但下葬时,老温将老伴衣服脱到内裤一层时不忍脱光,故尸身抛入潭水后被龙角挂住,未能正中魁首,还晦冲了龙脉,引起紫禁城地震。
当朝大臣刘伯温,急忙观察星象,望见阶州方向有龙脉星光若隐若现,乃赴实地察看。最终在两水之间有一龙形山脉突兀而出,气势恢弘,弓腰伏首,状若奔腾,与江南飞翔之凤凰山脉(锦屏)构成一幅龙飞凤舞、狂龙追凤之皇家景象。
发现问题之后,刘伯温自然是要解决的,便组织军民掘断龙头地脉,捣毁地穴,通路改水,为明朝江山解除后顾之忧。
斩断龙脉之后,接着组织人力引江归流,让水龙变成旱龙。孽龙身首断开,忧患接触,龙脉化作白龙,飞离此地。
至于后来二郎神与泰山祖师之间后事如何,无人知晓。但是也是因为传说,武都以西的两水之间,一直都有不少人前往探寻传说中的仙神。
如今已经来到豫州边境,沿途盘查的豫州军士也越来越少。再加上传说之中可指名道姓的说出了二郎神,牧径路自然会觉得这个传说可能会与前世有些联系。如此一来,牧径路自然想前往两水一观。
虽然心急前往梁州,寻找剑阁驻地,但牧径路对寻找剑阁一点头绪都没有。想来想去,牧径路跟大伙略微商量之后,便打算还是先去两水看看再说。
至于谷秀,牧径路让鼎方等人留下照顾,先行前往梁州,自己则带上善于打斗的七墓和鲁诸。
是多日过后,牧径路三人向西北走了数百里,抵达了两水之间。
沿途自然碰见了不少的修士,似乎都是奔着传说而去的。想要道传说之地,碰到机缘的,自然是低阶修士居多,大多都是还未完成筑基的修士,红阶的也不少。
至于不多的橙阶修士,应该都是路过。
“牧兄弟,这个传说是不是民间编出来啊。两水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三人已经恢复了修士的打扮,鲁诸扛着自己及其独特的镰斧,一脸不屑的向四周望去。
牧径路也是有些疑惑,两水之间大多都是光秃秃的山脉,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牧径路微微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没事,就当看看雍州的风土人情。”
“不过话说回来,雍州这地方确实奇怪,不管是不是仙宫弟子,似乎都是耿直爽朗之辈。”牧径路说着,脑袋里回想着一路过来碰见的修士。
豪迈喝酒不说,几乎句句话都带着把子,怎么爽怎么来。如此脾性,自然大家斗殴的也就不少,雍州官府似乎习以为常,只要不骚扰甚至伤及百姓,都不会怎么管。
“这地方,俺喜欢!”鲁诸嘿嘿的笑着,握着镰斧的右手一直都在摩挲着,似乎手痒得紧。
牧径路苦笑的摇摇头,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鲁诸。
要不是牧径路一直把鲁诸盯着,恐怕这一路过来,牧径路只得靠打。
“兄弟们,那不要收拾收拾那个傻缺?大哥我看他不爽。”暴躁的语气刚落下,又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啧啧,老大可别胡来。这回来雍州,可是奉少门主之命协助赵护卫。”
牧径路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转身制止,鲁诸已经破口而出了。
“呔,那四个傻缺,想和本大侠过过招?”
鲁诸一声大喝,将手中的镰斧舞了一圈,狠狠砸在地面之上,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瞧着方才说话的那四人。
牧径路长长的吐了口气,无奈转身。哎,躲不过就上吧,反正好久也没动手了。
牧径路如此想着,便朝鲁诸吼的那四人转身过去。可当牧径路转过身来之后,牧径路愣住了,眉头不停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