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尔淳失笑,“有人!我男人!”
罗永康吹了一个口哨,能让陆尔淳如此大方的承认的男人,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罗永康都好奇了。
“好吧,良宵苦短,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也要去找我老婆了。”罗永康说完便是挂断电话。
陆尔淳抬眸扫了一眼液晶屏幕上关于杜家的新闻,便是关了电脑,起身去找殷夙了。
房间门被轻轻的推开,殷夙此时正背对着房门坐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滴水,右手拿着钳子捏着棉花蘸了药水努力的擦拭后背的伤口,那一道狰狞的伤疤几乎是血肉模糊了,到现在陆尔淳都无法想象,殷夙当时是如何承受的,又是如何熬过去的。
陆尔淳走到殷夙的背后,从他的手中接过止血钳,声音有些闷闷的,还有些哽咽,“我帮你……”
殷夙其实不希望陆尔淳看到这一幕,他垂眸,目光阴郁,“丑不丑?”
陆尔淳捏起棉花蘸了药水,轻轻的擦拭着殷夙的伤疤,有些地方是愈合后又撕裂了,让她想起之前在游乐场他抱自己的事情,也许是那个时候。
“我不觉得丑就行。”陆尔淳故作刁蛮的回答,“你这副皮囊,只可以给我一人看,只要我不嫌丑,就行。”
殷夙轻笑,“那倒是,是你主动要求养我的,所以你没有退货的机会了。”
陆尔淳抬眸看了一眼殷夙,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难怪昨夜,她只是轻轻锤了他胸口一下,他那一声闷哼不是自己的错觉,是伤口被自己打疼了。
陆尔淳看着那深深的狰狞的伤疤,忍不住的心疼起来,低头亲吻着那道疤痕,殷夙同样没想到陆尔淳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心跳的加速也引起了肌肉的震颤。
“殷夙,你疼吗?”陆尔淳幽幽的问道。
殷夙此时哪里还想到疼这个字,猛地转身将陆尔淳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看着陆尔淳的瞳孔,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对自己的心疼。
殷夙咬住陆尔淳的嘴唇,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秒,陆尔淳感觉自己的呼吸仿佛要被夺走一样,天昏地暗,许久才结束这个吻,她垂眸凝视着殷夙。
“陆尔淳,你在诱惑我吗?”殷夙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陆尔淳下意识的避开,“不要乱想,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愈合,所以……少帅大人,请静养。”
陆尔淳继续给殷夙上药,最后扎伤绷带,看着殷夙身上缠绕的绷带,还是担忧的问道:“你确定这样可以吗?在家里上药就可以了吗?真的不用去医院?”
“不用,这种药,是特制的,只要没有什么大动作,很快就会好。”殷夙给了陆尔淳一个安心的回答,他也不能长住医院,那样会让周边的敌人蠢蠢欲动,也会乱了军心。
要知道,他的敌人并不只有总统府,还是军阀派里那些妄想取代自己的人。
陆尔淳帮殷夙披上睡衣,拿出干毛巾和吹风机给殷夙擦头发,殷夙动了一下,却被陆尔淳按住,“别动,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