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轻轻的扫了白凝烨一眼,并未言语,抬起脚步,旋身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头也不回道:“不该你管的休要乱说,寒边之地似乎有许多病患。”
白凝烨闻言,嘴角一抽,他心中如同被万箭穿心一般,这还是他的好哥们吗?
为何碰到阮清歌的事情变得如此冷漠,他十分的伤心,扬起头,欲哭无泪。
那该死的男人竟是要将他送去寒边之地?那不是要弄死他吗!
当他垂下眼帘之时,身边哪还有人,不过听刚刚萧容隽的说法,这簪子必定是他所送无疑,因为这天下只有这一枚白莲玉簪。
他叹息一声,负手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爱情使人迷茫,爱情使人变成白痴,现在的萧容隽井然是变成了白痴。
而他却是不知是在何时而起,爱情真是伟大,让人迷茫。
而此时阮清歌和萧容隽已经回到了翩鸿居。
翩泓居院落内一片黑暗,萧容隽借着从窗沿照射进来的月光,向着床榻上走去。
他单手将窗纱撩起,随之将阮清歌放入在床榻上,他刚一转身忽然感觉到一丝束缚,她垂眸看去,只见一双小手竟是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摆。
他眸间溢出无奈,想要将那手挪开,当他那双大掌刚触碰到那双小手之时,那小手竟是松开了他的衣摆。
随之拽住了他的一根手指,一冷一暖两种温度相互碰撞,竟是产生了最奇妙的化学反应,阮清歌唔嘤了一声,似乎十分的舒适。
她将那只大掌向着自己的怀中拽了拽,萧容隽丝毫都没有防备,他脚步趔趄,整个人的身体趴在床边,下一秒,而他那只手臂却被阮清歌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他眼底竟是闪现过一丝连他都不曾察觉的宠溺,他十分无奈的看着阮清歌。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从她小巧的鼻尖到那一双紧闭的眼眸,长睫微颤,如同蝴蝶扑扇着翅膀,随之向下移动到那微微嘟起的一张粉嫩的嘴唇,好似上好的蜜糖,散发着芬芳。
他喉结微动,浑身一阵燥热,舌尖不经意的伸出,扫过嘴角,随之他眼眸渐渐的暗了下来,眼底满是危险的光芒。
他忽而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一股热气自下腹冲击到脑海,他面上划过一丝粉红。
他猛然将手臂抽回,站起身背对着阮清歌,而当他手臂抽回的那一瞬间,床上的小人儿就是不舒适的皱起了眉头,发出一声嘟囔。
随之一声难受的轻吟传了出来,带着浓浓的眷恋,“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萧容隽听闻诧异,亦是有些不忍,他转过身随之垂下眼眸,借着月光看着阮清歌的小脸,他不自觉的伸出大掌抚向那软软的脸颊。
那张小脸在微凉的掌心上蹭着。
他轻叹一声,随之将带着风尘夹杂着一丝冰冷的外套,扔到了椅子上,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而那小女人在感受到这次温度之时,嘴角扬起一丝浅笑,向着萧容隽的怀中缩了缩,萧容隽十分无奈,不知为何,只要碰到阮清歌他便软了脾气,心肠亦是坚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