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伸出手去摸她的脚。
云夏的心不由得一紧,她是真不知道侍寝有这个讲究。要不然也不会傻到将武器插在靴子里。
眼看皇上的手就要落到她的脚上,云夏赶紧转移了皇上的注意力,“皇上,没有人教导臣妾应该怎么侍寝?臣妾若是有伺候不周的地方,还请皇上大人大量,不要怪罪臣妾。”委屈的表情,无辜的眼神,就像一只弱小的小白兔一般。
皇上竟不忍苛责,只是蹙眉,“宫里的娘娘巴不得侍寝,总会事先向有经验者讨教侍寝的经验。想必奴才们以为你会了,懈怠疏忽忘记教导你。罢了,你现在从被子里出来吧!”
云夏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杀气。却很快被收敛妥当。
云夏从被子里爬出来,皇上看到她穿着象牙白的长裙,眼底闪过一抹慧黠的精光。
“你竟然穿着长裙?”皇上佯装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
云夏尴尬的点点头,“臣妾下次一定注意。”她就像一条美人鱼,上半身是妩媚动人的人身,下半身藏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见人。
皇上也不着急戳穿她的计谋,只是觉得她穿着象牙白的长裙也十分诱人。白色的锦缎,黑色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干净无暇。
烛光被忽如其来的风吹熄了好几盏,室内的光线瞬间暗淡下来,夜色朦胧,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将人的影子披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皇上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那一刻微微有些动情,“云夏,朕召你侍寝,你可开心?”他问。
云夏正算计着如何下手,陡然听到他这绵绵柔柔的声音,就像父亲对女儿温柔的呢喃,云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妖孽的声线特么太撩人了!配上他那双电力十足的眼神,会让人失去理智。
云夏忙不迭点头,“开心。”
她敢说不开心吗?
明知她是骗他,可他眼底依然泛起涟漪。他忽然凑近她的脸——
云夏的双手立刻从被子里伸出来,刚要有所动作时,却被他钳子般的大手给禁锢得死死的。
他闭上眼,忘情的亲吻着她。
云夏想死的心都有了。
努力的挣了挣,发现他的力量与她的此消彼长,不多不少,刚刚够克制她。
云夏郁猝得慌,这妖孽分明对她早有防备?
看来今天她和他真的有一场殊死较量,否则,她清白不保?
男人的呼吸凌乱起来,心跳的节奏也明显便快。
云夏绝望的吞了口气,师父曾经说荷尔蒙分泌增多时是男人防备最弱的时候。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能保持如此清醒的大脑对抗她?
一边做一边防备她,这个男人是非人类吗?
云夏的领口,忽然灌入大片的清凉。云夏咬紧牙,想着总是要吃点亏的,忍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