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妇女。
那妇女走进来,副将自觉的走出去。
陈放也走了出去,只是目光里夹杂着一抹担忧。
不一会,春娘和冥夜都出来了,春娘对副将摇摇头。副将冰冷的脸庞再次和颜悦色起来。
冥夜却委屈得直哭。“爹爹,他们欺负人。他们怀疑女儿偷东西,竟然搜女儿的身?”
陈放怒不可遏,“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
副将陪笑道,“大敌当前,本将当小心一些。两位身份来历不明,自然得格外警惕。”
冥夜和陈放在纳兰军的营帐里小住了一日,了解到纳兰军的粮草位置,而且粮草也快用完了。冥夜心里就格外留心,她得让人密切监视纳兰军的一举一动,看看他们的粮草从何而来,为何每日还能大酒大肉的吃。
晚上,冥夜和陈放偷听到副将的营帐里传来副将怒不可遏的声音,“什么,安国蛮子真的杀了我们五百士兵?竟敢违背盟约?哼。气死老夫了!”
有人道,“副将别气,小的听说安家军快到南疆了,只要他们到了南疆,就让安家军去攻打南疆。为我们的五百士兵报仇,也算给安国不守承诺的一个小小的教训。安国和冥夜的敢死军对决。我们可是坐收渔人之利!”
“妙计!”
“那安家军什么时候到?快去打听。”
“说来奇怪,按理说就这两日,可是不知为何忽然失去她们的踪迹。”
“去查。”
“诺。”
“还有,外面那个女人,想办法给她喝点酒。本将军可没有耐性陪她玩下去。”
“诺。”
冥夜和陈放相视一眼,二人偷偷溜出纳兰军的营帐。都是绝世高手,来去自如,这倒难不住他两。
回安家军营地的路上,陈放好奇的询问冥夜,“丫头,你进那副将的内室沐浴,可有发现什么信物?”
冥夜望着陈放的衣领,从他的后脖子里取出信物,递给陈放。“我不识字,你看看。”
陈放惊得目瞪口呆,这才想起冥夜在浴桶里,拍了自己的肩膀时,就已经把信物转移到他的身上。
那副将愚蠢,只怀疑冥夜,却没有怀疑到他头上。
对冥夜的胆识,陈放再一次刮目相看。
展开信物,陈放定睛一看,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果然不出我所料,纳兰狗贼竟然和安国太子勾结,纳兰廷让安国太子陪他演好这场戏,助他夺回兵权,然后把南疆拱手让给安国。气煞老夫也!”
冥夜对纳兰廷一向憎恨,纳兰廷能够欺负良家妇女,自然也能卖国求荣。纳兰廷做任何坏事冥夜都不会震惊。
冥夜只是震惊,安国太子陌玉,竟然这次与她要正面交锋了?
两人回到营地时,冥夜召集将士商量对策。冥夜分析眼下局势,“如今,安国蛮子,驻守边疆的纳兰军,和我们安家军三方力量对比起来,我们安家军兵力弱,兵器强,只要能出奇制胜,巧施离间计,想办法让安国蛮子和纳兰军交战,带他们损兵折将后,我等收拾残余,也能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