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连着他公寓的两层房子。”说话的人毕恭毕敬的站在曾科背后,等待着他的指令。
“你做的很好,那家经营房产的小公司交给你我很放心。卢思进”曾科转身,露出一个职业的笑意:“不过看你的眼色,似乎不太理解对吗?”
“是,少爷,为什么要帮助一个将死之人,而且还是你的情敌。”卢思进,一个落魄的创业者,在得到曾科的赏识注入流转资金起死回生后,发誓要报答曾科再造之恩的地产奇才。
曾科坐到自己的太师椅上,指了指近处的沙发,示意卢思进坐下,问道:“当初你不也是走投无路吗?我们也是初次见面,如何我就要帮助你呢?”
卢思进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回答。当初自己买房创业,以为能够在房地产这一块笑傲群雄的时候,一块楼市崩盘,自己多年积累的资金全部都赔了进去,若不是偶然在陪孩子逛花卉市场买兰花时偶遇了曾科,如今自己定然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卢思进试探的问:“莫非少爷就是喜欢拯救人与水火之中?可并未所有人都可以像我这样知恩图报忠心不二。”
曾科笑了,耐心的解释道:“若说知恩图报的人不多,忠心不二的人就更不多了,卢思进,你占了两样,所以我帮你。我既然能看清楚你是这样的为人,同样也可以看清相离的为人,他刚直不阿,大公无私。若是他这一次可以一飞冲天,我也算是为国家物色了优秀的人才,物尽其才。如果他不能,反而心怀鬼胎,试问我难道收拾不了这样个把两个人吗?”
卢思进哑然,曾科是何许人别人不知道,卢思进却知道。他对你好时,可以给你全世界,你好了,如果做人没有问题,与他背道而驰,他也能容得下你。可你要成了仗势欺人,欺软怕硬的败类,只怕你会在一夜之间失去所有,而不知道祸事从何而起。这也是卢思进愿意死心塌地的追随在曾科身边的原因之一。
曾科看着卢思进一脸服气的样子,立马换了个轻松点的话题:“为了帮相离,那个地方的楼市损失了不少吧?”
“没有多少。如今他已经按着少爷的想法有了资本,那么我会操作快速的回温价格,并把那一带的楼市从新整顿一番。”说道整顿楼市,卢思进一脸的憧憬,他这一生,对楼市,有一种莫名的欢喜,而不是简单的为了投资。
“哦,对了少爷,白蕊住院了。”卢思进临走想起了这个事情,问询道:“通知过她的家人吗?”
曾科只是淡淡的笑着看向卢思进没有说话。
卢思进立刻笑道:“不过好像人家最近也没有多少时间,白蕊的伤势也不严重,只是轻微的皮外伤,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曾科这才开口说道:“势利的女人,不值得你费心思。”
“少爷,毕竟她还是我们公司名义上的金牌销售不是吗?关爱下属,这不是您交代的吗?”卢思进笑着说完就退了出去。
曾科沉着脸给白蕊打了电话:“既然可以接电话,为什么会在医院里住着不出来?”
“曾总竟然会亲自打电话关怀我,真是叫我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呢。”白蕊的声音听起来并不虚弱:“我住院自然不是为了偷懒休年假,我与您之间的约定,我一定可以做好,只要你还没有改变主意。”
曾科笑了,笑意未达眼底,说话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情:“我与你之间有什么约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祸害遗千年这句话真是一点都假,竟然为了目的,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豁出去,白蕊,我真是小看了你。”
白蕊咬牙挂断了电话,并未跟曾科纠缠,因为她不是那种傻女人,以为纠缠男人问他为什么不守信用就可以挽回他的心意一样。
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做人,都一样,如果他未必了原先的话,那么就不必费尽心思去挽留,因为不知道在何时,他依旧会因为别的原因而变化,再次改变主意。
白蕊只有点皮外伤,最严重的就是脚踝扭了,住院对自己来说,是在等。她不相信,那个单纯正直的少年,区区几年的工作就会变成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有时候人往往赌注的还是人心。
钟茂答应相离送兰卉回家,相离站在窗户边,看着兰卉坐上钟茂的车,然后目送她离开,转身收拾了一下,出门打了车:“师父,省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