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栀星还是很担心,这场官司太重要了,不仅关系着严宇的个人清白,也是跟官肆未来发展有很大的关系。
不能失败。
审理正式开始。
所有人各就各位,官肆站在被告台辩护律师位置上,楚栀星在他旁边辅助,看到男人一秒换了气场。
楚栀星看的发怔,总觉得打官司的官肆,举手投足间都很吸引人,一点也不像只比她大一岁的样子。
现在可不是发花痴的时候。
对面原告台上,严宇妻子的父母都在,一直在大哭大闹的骂着严宇没良心,要不是管理员在旁边,怕都是直接要扑上去对着严宇大打出手了。
而严宇至始至终都是一脸麻木,眼睛里都是绝望。
法官直接请原告第一证人上场,这个人是严宇跟他妻子所住小区的管理员。
经他口供,他是在严夫人被害当天,听见声音觉得不对报警发现严夫人被害。
他将那天的过程重复了一遍,法官便让官肆盘问第一证人了。
官肆很漫不经心道,“他只是发现严夫人被害,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严宇先生杀人,所以我没有问题。”
听众台上一阵嘀咕,不是说官肆打官司一向犀利,这才第一个证人就说不出话,今天谁胜谁负很明显了。
何之白也是轻蔑的看了眼官肆,他以为官肆有二手准备,看来是他高估了,
“法官大人,我请求第二证人上庭。”
第二个出庭作证的是严夫人大哥白健。
严夫人被害当天刚好是严夫人生日,他作为严夫人大哥,就过去看妹妹。
去的时候给严夫人打了电话,好像听到严夫人说严宇正要陪她去买花。
结果他一去,就发现了惨案,所以就断定是严宇下的毒手。
“好像听到?”官肆挑眉,“按照正常逻辑,听到自己妹妹跟丈夫要去买花,怎么你还上赶着去打扰别人?”
白健脸色一变,何之白立即道,“官律师,你问的问题超纲了。”
官肆不紧不慢的说道,
“根据白先生的口供,xx月xx日xx分xx秒,给严夫人打了电话,随后便去了别墅发现严夫人死亡。
据我所知,那天的别墅门是正常打开,所以不存在外人谋杀。
但别墅钥匙除了严宇先生,便是严夫人的娘家,你们认定是严宇先生做的,那么被告是不是也能认为是你们做的?
所以法官大人,我认为白先生的说辞没有信服性。”
白健怒道,
“我可是我妹妹大哥,我们家都疼她,怎么可能会杀他,分明就是严宇做的,只有他有杀人时间和动机。”
“肃静!”
法官敲了一下钟,看向何之白问道,“原告律师有什么话说?”
何之白冷笑一声,一字一顿的说道,
“法官大人,我申请让第三证人出庭作证。”
第三个证人是别墅小区的扫地阿姨,也是在严夫人被杀那天,她扫地的时候,捡到了严宇的手表,上面还有血,就是严夫人的血,这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