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则的样子。
廖清荷可不明白乔蝶舞这种突然的原则,对她来说,得到手的才是最重要的,过程不算什么。
刚要继续劝乔蝶舞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乔泊伦刚好走进来,听到她们的话,脸色严肃地问,“什么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蝶舞,你跟俊恒两个人的事怎么说?”
廖清荷忙说,“没事的,小两口吵架,过几天就会好了。”
“好不了了,我不想要这门婚事了。”乔蝶舞站起身,坚决反对。
乔泊伦的脸色变了变,刚要发作的时候,廖清荷不想乔蝶舞被责骂,便准备说出真相,“泊伦,不是蝶舞不想要,这也不能怪她的。还不是因为以沫回来了,俊恒三心两意伤透了蝶舞的心,她才会如此的。你可要替蝶舞做主啊!”
乔泊伦整个人愣了下,“你说什么?她回来了?”
“是啊,两个多月前就回国了,但是回国我们都是不知道的,是蝶舞去学校帮个朋友代课,发现她在学校里读书,才知道回国的事的。可她一回国都干了什么事?就立马想从蝶舞的手里将俊恒给抢去。抢去了还不说,还闹到了学校去,甚至当着班级里学生的面将蝶舞的手指都给掰断了,你自己看。”廖清荷抬起乔蝶舞的手,那小手指还是用纱布缠着固定着的。
乔蝶舞的眼泪立刻落了下来,委屈地说,“爸,我现在才知道,就算我跟俊恒联姻,以沫还是不会罢休的,我整天担心着俊恒会不会回到以沫的身边,还不如不要这门婚姻。希望爸能成全我。”
乔泊伦的视线落在乔蝶舞断掉的手指头上,在回来的时候他就听下面的人说了。
但是他没想到,乔以沫回来了。
晚上乔以沫在寝室里做作业,很安静。
手机铃声响起,不是来电提示,也不是短信提示,是记事本的铃声提示。
按掉铃声,打开,明天是她妈妈的忌日。
她每一年都是提前记着的。
在那国外的四年,每到忌日那天,她都会买些纸,跑到山上去,对着日落星辰烧纸,似乎那样,才能祭奠到自己的妈妈。
这和亲自到墓碑前祭奠能一样么?就像是光打电话而无法见面的失落感。
所以,既然回来了,乔以沫肯定是会去墓碑前祭奠自己的妈妈的。
乔以沫对自己妈妈的记忆不是很多,但很深,她小的时候渴望母爱,却早早遗失。当她回到乔家的时候,乔泊伦告诉她,以后廖清荷便是她的新妈妈。
还没有轮到她叫,廖清荷便说,‘就叫阿姨吧,孩子还小,让她慢慢适应,别吓着她。’
多会做人。
不过乔以沫在成长的过程中是越发不可能去叫廖清荷‘妈妈’了,因为她对自己不好。
甚至是坏,在乔泊伦不在场的时候。
而越是被欺负的时候,她对自己的妈妈就思念越深。
可是她也清楚,逝去的人永远都回不来了,凡事都要靠自己去坚强。
她就是这么一路坚强着过来的。
隔天,乔以沫买了花,买了香和纸,就去墓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