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乱的不行,她也要冷静冷静。
面无表情收拾了地上的碎瓶子。
“你想聊什么!”
陈茵又拿了一瓶红酒,走到阳台上。
看她开瓶子的费力劲,许宁宁拿过来三两下给她开了。
陈茵倒了两杯,“你不来点?”
“有话直说”。
“我只是很久没人跟我说真心话,有些寂寞罢了……”
“你跟韩欣言那么好,也说不上真心话?”
“韩欣言?”陈茵提起这个名字,眼里只剩下讥讽,“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她”。
最恨的人?她们两个一起吃饭,一起策划这场绑架,韩欣言还配合她演戏,许宁宁怎么都不会相信陈茵说的话。
陈茵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这次的目的并不是把你怎么样,而是想向韩欣言证明……她在沈景然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可惜……真让我失望”。
许宁宁越听越不明白,“为什么要向她证明?”
“我恨她,摧毁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她求而不得,而她最在乎的就是沈景然”。
这一点许宁宁不否认,韩欣言是为了沈景然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
可惜陈茵低估了沈景然对她的在乎。
“韩欣言在他心中确实重要”。
至少比她这个老婆更重要。
“这么多年了还是如此……所以他们两个才可恨,把我们当什么,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玩具?”
许宁宁不明白陈茵是怎么回事,但是她……
她从一开始的的定位就是沈景然面子上的老婆。
她本就没有资格管他喜欢什么人,跟什么人在一起。
一场交易而已……她什么时候开始假戏真做了。
陈茵这次倒是彻底的敲醒了她。
她应该认清自己的位置。
许宁宁道,“我跟他是家族联姻”。
“都是女人你骗不了我的”。
“至少……以后是”。
陈茵道,“你早点认清现实也好,免得最后落得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沈景然的第一个女朋友,你以为真的是意外死亡?”
“难道不是意外”。
“世上那么多意外,什么偏偏都发生在他身边?”
许宁宁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如果不是意外,能做出这种事的……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韩欣言”。
“你还不算太蠢”。
“你有证据?”
“没有”。
“既然没有……”
陈茵道,“既然没有,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陈茵根本就不认识沈景然的第一个女朋友,她跟沈景然认识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从来没有任何人怀疑过,她也没有。
直到有一次她听见韩欣言在那个女人墓碑前说的那一番话。
那个时候她就开始有所怀疑,却没有确证的证据。
直到后来这样的事情发现在她的身上。
陈茵才明白韩欣言那番话的意思。
凡事靠近沈景然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许宁宁道,“你的意思是……她也对你做了什么”。
“你以为沈景然真的是这么倒霉的体质,上天看不惯跟她在一起的女人?我家里是有精神病的遗传史……不过我疯不是因为家里原因,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