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随手在桌上抓了个茶壶就要出去干架,一旁的若玲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裳,瞪着眼睛喝道:“你要去干什么!拿个茶壶算什么账!要是去打架也不是用茶壶,一个破茶壶能打死谁?要拿就拎着菜刀,砍死一个少一个吃饭的!”
咳咳,云舒嘴角抽了抽,这到底是劝架还是拱火啊!
不过若玲的话也起了作用,郭师傅一把将茶壶放回了桌子上,心不甘气不顺地闷声道:“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师兄白白地受气!”
“对,不能让师兄白白受气!咱们老徐家的徒弟,可不是任由他们欺负的!”
霍史刘张四位师傅也出来了,个个义愤填膺。
他们师兄弟们的感情非常好,单是霍史刘张四位师傅为了照顾郭师傅跟随到金泰楼中便可见一斑。
而且郭师傅落魄于烟霞镇的时候,也是崔师傅照顾接济了好几年,感情更是旁人所不能比的。
云舒看向郭师傅和霍史刘张四位师傅,正色道:“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不过,若是靠武力能够解决问题的话,哪里用得着你们出手?”
风吟顿时挺直了腰板儿,下巴高高抬起,还是媳妇儿懂事,这种小事儿自然是身为相公的他出手了,风大将军一出手,魑魅魍魉通通走!
却听云舒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本姑娘一个人就能搞定!”
正等待狂霸帅气登场的风吟:……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仅仅因为这个就用武力方法去要人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云舒自己倒无所谓,她对自己的名声向来不怎么重视,可崔师傅的名声还是要的,徐老先生的名声也不能坏了。
“当初我请崔师傅跟我一起来金泰楼的时候,他有些身不由己,可是因为跟金楼签订的协议尚未期满?”
云舒问到了关键的地方。
崔夫人点头道:“当时的确是没有期满,不过过了年以后便满了。只是金楼的人咽不下这口气,伪造了一张假的协议,非说我家相公明年才能走。若真的只是再多待一年或许也能忍受,可金楼的人对我家相公真的是,哎,我,我昨儿给他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衣裳上边有血迹,一番追问之下才知道金楼的人居然找茬儿动手,好几个人打他啊,呜呜,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来求几位师弟想想法子了,金楼那个火坑,我们实在是不想待下去了。”
砰!
郭师傅一把扔了茶杯。
若玲紧蹙眉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霍史刘张四位师傅就跟别提了,个个气愤异常,恨不得立马就去将金楼的人给撕了不可。
莫含蕊斟酌了半晌道:“既然是伪造了协议,那肯定有漏洞,而且夫人你们手里应该也有一份当初签订的协议才是,拿出那份去官府报官,大人们应该会调查审理的。”
崔夫人擦擦眼泪摇头道:“若事情真的这么好办就简单了,年初二的时候,我跟相公带着孩子们回娘家过年,晚上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家里进了贼,银两首饰丢了都是小事,偏偏那份协议也给丢了。你们说,哪有小偷偷人家做工协议的?”
这事很明显就是金楼的人暗中操作,看来他们已经提前想好了法子对付崔师傅了。
若是这样,金楼的人想好的对策应该不仅仅是这一个,只要稍微一打听他们就能知道郭师傅到了良河县的金泰楼,也能知道金泰楼背后的东家是她云舒。
宁安郡主的身份知不知道暂且不说,风吟与她两情相悦的事肯定是瞒不住的,他们居然连风吟的身份都不怕,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金楼,金楼……
云舒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风吟。
风吟冷笑一下,道:“你猜得不错,那金楼也是老二家的产业。”
敖子安已经派人查清楚了二皇子及贵妃名下的所有产业,除了京城的那个首饰铺子,毗邻京城的几个县城中的首饰铺子基本都是他们的,烟霞镇的这个金楼也不例外。
“怪不得会不惧怕你的身份了,原来是敖子庆在背后撑腰。”
云舒冷笑一声,本以为安安稳稳地做自己的生意就好了,没想到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你不想理会就不会上门的。
“咱们的协议丢了,他们不是还有一份伪造的协议吗?只要将这份伪造的协议作废,崔师傅便能恢复自由身了。”
云舒说的不错,为了留住崔师傅,金楼肯定将以前的那份真协议一并毁掉了。但没有那份又能怎样?只要能证明这份延长了期限的协议是假的,他们又拿不出真的来,崔师傅一样能光明正大地离开金楼。
证明协议真假并不难,官府中都有能验明字迹的先生在,只要请出这样的先生一查便知。
不过听崔夫人的话,恐怕烟霞镇的县丞应该是站在二皇子一派了,想要让他公平公正地审案子,只怕比登天都难了。
“这烟霞镇的县丞,可有什么喜好?”云舒眼珠子一转,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题外话------
明天继续加更,我要奋发,我要努力,姑娘们,订阅给力起来,票票给力起来,让我有动力继续加更~快,燥起来,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