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吃东西吧。你看,菜都凉了。”江真仁道。
“小宋,谢谢你。”赵梦蕾忽然说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的。你刚才看的是我戴戒指的这根手指是吧?你猜测的没错,我和冯笑是我的第二次婚姻。我很爱她。”
我去看了一眼赵梦蕾的戴戒指的那根手指,顿时也明白了:原来她现在所戴的那枚戒指的后方还留有一个浅浅的痕迹。于是我也笑道:“你们不知道,她可是我读中学时候的梦中情人。”
“哎呀,你们两个人好酸啊。”庄晴忽然地道。
“庄晴,别这样!”宋梅急忙制止她道。
赵梦蕾今天好像特别高兴,吃晚饭后她坚持要结账。
“也罢,就相当于他们两口子结婚请客吧。”苏华说。
“那我们得送你一个红包。”庄晴说,随即拿出了一千块钱朝赵梦蕾递了过去,“赵姐,我这人是大嘴巴,你别生气啊。”
“小庄这么可爱,我怎么会生气呢?”赵梦蕾笑道。
“我也送你们一个红包吧。”苏华说,然后也拿了一千块钱出来。
我苦笑,“不好意思啊。出趟诊,钱都被我一个人得了。”
“该你得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今天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况且我们还捡了一顿饭吃。”苏华笑道。
“两顿。下次该我请客了。”庄晴笑道。
“三顿。再下次还是我吧。”我也笑着说。
“小宋,我们两个赚了,哦,还有小赵。反正我们三个人都有份。”江真仁笑道。
尽欢而散。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出诊遇到的情况竟然会在林育的身上出现,就在那次出诊后一个礼拜的周末。
我刚刚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小冯,麻烦你到我家里来一趟可以吗?”
“我准备休息了。”我说。这时候赵梦蕾刚刚进厕所。
“麻烦你来一趟吧。我有急事请你帮忙。求你了。”她说,随即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又用煮熟的土豆了?我心里想道。“这……我一个人来不好吧?”我放低了声音。
“求求你,你一个人来吧。我们是朋友了是吧?”她说。
“这……”我还是很犹豫。
“求你了。我很少求人的。冯笑,我求你了。”她说,竟然在哭。我叹息了一声,“好吧。”
穿上衣服后听到厕所里面传出流水的声音,知道赵梦蕾是在洗澡,“梦蕾,我出去一下,病房打电话来说是有个急诊。”
“你今天又不值班。”赵梦蕾在里面说。
“值班的医生走不了。科室就我一个男医生,出诊的事情就只有我了。”我说。
“那你去吧。早点回来啊。”她说。
我急匆匆地出门。想了想,给科室打了电话,“今天谁值班啊?”
“冯医生吧?”对方问道。
“我听不见。麻烦你马上用座机给我打过来。”我说,随即挂断了电话。然后将刚才拨打的科室座机号码删除了。
电话即刻打了过来,“哦,是这样的,麻烦你看看我办公桌上是不是有我的钥匙。”
“没有啊?”值班医生说。
“哦。可能是我记错了。谢谢啊。”我即刻挂断电话。然后给林育打电话,在问了她家的住址后将她的号码删除。我这样做的目的不是想要欺骗赵梦蕾,而是担心她误会。我不想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说实话,当我看见林育那样子的时候,我心里对她的感觉就完全变了。刚才,在电话上她并没有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本以为她还是因为上次那样。
但是,当我进屋后发现她竟然搂着一条狗的时候,就在那一刻,我不禁鄙视起她来。
对病人,我极少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和看法。因为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一定程度上不存在对错。而我是医生,妇产科医生。一直以来我对使用器具的女性不但不鄙视她们,反而觉得她们很可怜,可悲。
因为我知道,她们那样做其实往往出于一种无奈。即使有个别的与动物那样我也依然这样认为。女性是弱者,她们需要安抚,当她们不能得到自己爱人安抚的出现这样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是林育就不一样了,因为她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我的病人了。自从上次和她一起吃,在经过那一番交谈之后,我的内心已经把她当成了朋友。上次,我觉得她那样做事一种自我折磨。
但是这次,我不再那样看了,我觉得她这是犯贱。一位局长,一位女强人,除了使用器具,竟然还与自己的宠物那样……这不是贱还是什么?
幸好她穿有裙子,一条睡裙。所以并没有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