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晋城霸占着迪诚烨的床睡得天昏地暗,累乏了的人睡得太深沉,对身边的人毫无警觉,简直沦落为了刀俎上的鱼肉。迪诚烨毫不避讳地就躺在许晋城身旁,刚开始时候还大咧咧地半搂着,直到许晋城浑身发了一层薄汗,不安稳的发出低低呢喃,迪诚烨这才松开手,改成松松地搂着。不过他胆子向来大,寻思了一会,不做不休,干脆将许晋城裤子扒了,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他想让许晋城睡得更舒坦些。迪诚烨给他扒拉裤子的时候自然是该摸的摸,该捏的捏,他干得轻车熟路,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许晋城醉酒生病的时候迪诚烨也是这么堂而皇之地给他脱衣服,这么想想,许晋城跟他的床还真是有缘分,或者说,他跟落魄的许晋城有缘分,他若是不遇到失意的事,又怎么会落到自己网里来呢?
迪诚烨盯着许晋城沉睡的面容,脑子里天马行空,想起头一次见到许晋城的时候,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有小十年了吧,那时候自己太年少,充其量只是个热血粉丝,收集关于许晋城的一切杂志、影碟,也追着他的行踪去过不少场合,甚至还到机场接过机,跟现在杨帆的德性差不多,这一段历史迪诚烨准备当成心底的小秘密深藏起来,万一被许晋城知道了,肯定会冷嘲热讽。
当时的迪诚烨完全不敢肖想已经处在神坛的偶像,谁又能想到十年后,当年像神明一样的偶像会乖乖躺在自己身旁睡熟呢?迪诚烨奋斗了十年,刚开始瞒着家人报考影视院校,弄得几乎众叛亲离成了孤家寡人,然后一头扎进片场,做过场记、剧务、道具,慢慢能做到副导演,直到终于积攒到拍摄处女作的资本,然后有了第一次首映式,第一次获奖,成了炙手可热的新人导演。支持他走过这些年的,是心里那个隐晦又坚定的目标,他一步一步走来,直到愈来愈近,最后顺理成章地抵达。
有时候觉得人命天定,是不可违的事实,可天道酬勤也是条真理,留着点人定胜天的盲目乐观也未尝不可,他若是一直仰望着许晋城而不去作为,估计把脖子仰望断了一辈子也只是个意YIN的懦夫,哪像现在,迪诚烨嘴角藏不住地微笑,他凑过去又偷偷咬了咬许晋城的嘴唇,解了馋便赶紧松开,一手搭在许晋城腰上婆娑两下,心满意足地也熟睡过去,心里默想着自己在如此美色面前还保持自控力真是难得,不过希望偷偷摸摸的日子快点过去,好让他放心大胆的痛快吃一顿。
许晋城睁开眼睛醒来后,着实被迪诚烨吓了一跳,年轻人长手长脚地挂在他身上,一张俊脸几乎贴到了许晋城鼻子尖,大咧咧的呼吸挠得许晋城有点痒。腰腿被迪诚烨压得有点麻,许晋城将他蹬开,迪诚烨迷迷瞪瞪睁开了眼,看清许晋城后大男孩似的咧嘴笑着,将脑袋埋进许晋城胸膛蹭了蹭,紧紧搂住许晋城的腰,恬不知耻地用清晨觉醒的坚硬蹭了蹭许晋城后腰。许晋城揪着迪诚烨头发想将他拎开,迪诚烨坚决不松手,闭上眼睛深深嗅了几下,又在许晋城胸口磨蹭起来,简直像一只摇头摆尾的大金毛。许晋城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跟人如此肌肤相亲,被迪诚烨的蠢相弄出一身鸡皮疙瘩,下巴被迪诚烨头发丝扫来扫去,简直叫人口干舌燥。许晋城见硬撵撵不走,便支使道:“给我倒杯水。”
许久以后许晋城回想这段时光,他确实对迪诚烨过度放纵了,倒不是他有多喜欢,只不过是没放心上,他没怎么在乎,有人却已经甜到了骨子里,愈陷愈深,拔不出来了。
迪诚烨听后果然迅速起身,赤着脚从墙角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本想递给许晋城,但转念一想,说道:“你的胃还是别喝凉的了,稍等,给你烧壶热水。”说完又巴巴地拿了热水壶烧水去了。许晋城见终于将他打发走了,舒了一口气,准备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又被迪诚烨脱了裤子,无奈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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