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阿越的手,阿越不愿意,那就是在欺负阿越!
她说过,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阿越。
只要她想,她手上的飞刀随时都能将薛清婉钉穿。
“我这就弄死她。”温含玉话音才落,手上的柳叶飞刀便要朝薛清婉颈侧动脉及心口飞去!
却听得乔越沉且急道:“阮阮且慢。”
温含玉皱起眉心,不解地看向乔越。
薛清婉却在这时轻轻冷冷地笑出了声,只见她抬手抹掉自己嘴角及下巴上的血,得意且自信道:“杀了我,他必死无疑,这个长宁县也必死无疑。”
“什么意思?”温含玉紧紧皱着眉,更是不解地问乔越。
“咳咳咳……”只听薛清婉痛苦地捂着心口咳了几声,可她却仍是在笑,笑得愤怒,也笑得冰冷,她看也不看温含玉,只死死盯着乔越,“你还没有想好?如今长宁县是什么情况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这府衙门外不知多少百姓抱着孩子在跪着哭,你还不知道吧?”
“你知道他们哭得有多凄惨又有多可怜?”薛清婉很清楚乔越在乎什么,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次又一次地划在乔越心上,使得他拢在袖中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慢慢紧握成拳。
薛清婉的话却没有停,而是更残忍,“如今整个长宁县的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她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他让这个粗俗的女人跪在她面前,给她磕三记响头,求她救下这长宁县百姓,她就会出手救这整个长宁县。
“长宁若得救,救的不仅是所有百姓的性命,救的也是你如今在京在朝的地位。”乔越沉默着迟迟不应声,让薛清婉眼神更怒也更冷,“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想的?”
对于这个粗俗的女人,他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她于他而言就这么重要?
重要到当真如他所言,宁可长宁县百姓死,也不委屈她半分?
她不信,她不信事到如今,他仍是如此想。
孰轻孰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过一个粗俗不堪的女人而已,就算要她的命来换长宁百姓的命,也是再划算不过的交易,更何况她不过是要她跪下来求她而已。
“阮阮。”沉默的乔越终是开口,轻唤了温含玉一声。
温含玉眉心拧得更紧。
薛清婉则是笑意浓浓,有如胜者的笑意,尤其在听到乔越再说话时。
“阮阮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温含玉极为不悦,本想拒绝,可又想知道他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只好问道:“什么事?”
“阮阮能否放了她?”乔越声音轻轻。
温含玉眉心依旧紧拧。
薛清婉面上的笑意则是在这一刹那凝住了。
“你要我放了她?”温含玉极为不悦。
这个女人的皮肤挺不错的,剥下来应该挺好。
放了她?
“为什么?”温含玉死死盯着乔越,好像要将他钉穿似的。
乔越不答。
温含玉冷冷瞟了薛清婉一眼,却没有垂下指着她的夹着飞刀的手,只不悦道:“放了她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的条件。”
“好。”根本不问温含玉的条件,乔越便已答应了。
不管她的条件是什么,他都会答应,又何需问。
温含玉眨眨眼,这才把手放下,对薛清婉道:“你滚吧。”
“阁下还请快些离开吧,若阁下下回还败在阮阮手中,那便看阁下的命数了。”与对温含玉的温和不同,乔越对薛清婉的态度,只有冰冷。
薛清婉因紧握成拳而嵌进掌心的指甲,生生将掌心的皮肉嵌破,腥红的血浸满了她的指甲。
只听她咬牙切齿道:“乔越,你绝对会后悔的。”
薛清婉带着浓浓的愤怒与不甘离开。
乔越则是不由地又咳了起来。
温含玉收起柳叶飞刀,而后生气似的用力拽过乔越的手腕,为他诊脉。
当她的指尖触上乔越的脉象时,她的面色当即沉了下来。
“你染上疫病了?”
她不过两天没有见他而已,他又给她整出事来了?
------题外话------
含玉:让我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