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持我们的那些资金,能尽快到位,他说,明天就会给我一个通知,让我知道资金是否到位。”
听到何秀媚这样说,赵文远也不再问下去了,他只感到,有一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可毕竟他们陆安药材厂现在资金短缺,因此只能有求于候国明,虽然他明明知道,现在候国明是打着何秀媚的主意,才约何秀媚到外面去。
这个时候,何秀媚却呼出一口气,语气完全放缓下来,对着赵文远说:“走吧,咱们还是回办公室去。”
赵文远只好跟着何秀媚,一起往厂长办公室走去。
在路上,何秀媚却对赵文远问:“你昨天晚上坐着罗部长的车,跟踪我和候国明,可我在十点多都回到厂里面了,而你十一点多才回来,这一个小时里面,你跟罗部长去哪里了,发生什么?”
听到何秀媚这么一问,赵文远心里一阵紧张,可最终,他只好把他坐在罗淑芬那小车里行驶往工厂的途中,罗淑芬接到她儿子打来的电话,得知她儿子发高烧,因此往家里赶的过程说出来,并且他对何秀媚说,他当时心里担忧罗淑芬的儿子身体有问题,就走进罗淑芬的家中,燕且对她儿子进行治疗。
何秀媚听后,却只是不断点头,她并没有怀疑赵文远说谎或跟罗淑芬有什么问题也隐瞒着,她最后却对赵文远问:“那后来,你有没有治好罗部长她儿子的病?”
赵文远点了点头,对何秀媚说,罗淑芬的儿子是不小心感染了诺如病毒,而他以前在卫生站给不少村民治过病,并且也向何秀媚学习过不少西医的知识,再融合他以前跟爷爷学的那一套中医理论,因此中西医结合,没一会就让罗淑芬的儿子退烧,并且在排便后,病毒也跟着清除了。
听完赵文远这样说后,何秀媚露出赞许的眼光。
她对着赵文远说:“嗯,你这样做是对的。你不能因为觉得跟罗部长共处一室感到尴尬,就不上她的家去,毕竟她儿子发高烧,而你作为一个曾经的医护工作者,必须要以救人为重,而且,你这一点坦白的跟我说清楚,我就明白过来了,我不会批评或者惩戒你的。但你跟踪我和候国明,这是不对的。”
赵文远感到何秀媚的这番话,既有着温度,也能给他施加一定的压力,可以说刚柔并济,他心里对何秀媚就更加的佩服,想着何秀媚确实有着非一般的管理能力,并且对人或事的判断也很准确,知道他并没有说谎,并且对他的一些行为进行了肯定。
可接下来,何秀媚却对着赵文远说:“文远,虽然,罗部长她提出开车载你到外面去,是出于帮助你的好意。可你以后要注意,跟她保持距离,毕竟她是结了婚的,虽然她的丈夫并不在她的身边,但你还是要避忌一点,知道吗?”
赵文远没想到,何秀媚也知道罗淑芬的底细,估计她已经找人打听过关于罗淑芬的一些家事,因此,现在对他进行提醒,希望他不要跟罗淑芬有过于频繁的来往。
“嗯,这个我会注意的。”赵文远回答着说。
他心想,虽然罗淑芬是厂里的财会部负责人,他或许日后要在工作中经常跟罗淑芬碰面,可他却打算只跟罗淑芬谈工作上的事情,绝不会谈工作之外的任何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