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距离,因此当即就有七八个人朝着我们包围过来。
特娘的,还真当老子是纸糊的!
一声怒骂,我霍然起身,左手绷紧,右手迅速抽箭,连续四支箭矢飞射而出,全部射中他们的大腿!
我知道,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激怒他们,所以我不能杀人,只要让他们丧尸行动力和攻击力就行。
原本八个人围过来,四个人倒地之后,另外四人摔着尿连滚带爬地跑回了掩体后面。
“刁小武,你这王八羔子,你丫倒是过来救老子啊!”
躺在地上的一个小青年急忙大喊,这时候,从另外一边急急忙忙冲出了一个青年,他一出现就将手里的长弓丢到地上,随后对着我大喊:“大哥,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我们都是经朋友介绍,刚刚来玩的。刚才我也只是随便射了两箭,我朋友跟我也差不多。他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吧。”
我冷冷一笑,对着那刁小武喊道:“你要救你的朋友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你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叫断牙山,”
“下山只有我右手边这一条路吗?”
刁小武点点头:“是的,之前就有好几个伤员被送下去的,听说都是大哥你一个人干的。”
我没再说话,挥了挥手:“把伤员抬走吧。”
那些毕竟都是公子哥,玩闹可以,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吓尿也是很正常的。
然而,对于我来说,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那个隐藏在树丛里的狙击手才是真正危险的,在找到他的确切位置之前,我仍旧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我看过不少战争剧,在战场上,很多人战壕、碉堡里的士兵一旦把头露出去,就会被狙击手挨个点名。
因此我没有傻到趴在长着杂草的土丘上观察四方,而是先地鼠一样,时不时冒出头看一眼四周,然后迅速下沉。
那些公子哥似乎也玩爽了,已经进入矿洞离开。
矿洞我是绝对不会再进去的,进去就是死,完全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性,眼下唯一要拼的就是右边这条路。
一旦过了这条路,下面就是一个茂密的树林。我能够确认,黑瞳的人并没有设立所谓的“出口”和奖励点,那都是一开始的时候骗我们的。
通过刚才的观察,我发现森林的覆盖率很广,以我的经验来看,从这边过去应该就是一个比较大的无人区,这也是为何他们敢在这里开枪的一个原因。
所以,我的想法应该是对的。
只是,现在要确认狙击手的位置,这就有点难办了。
我慢慢闭上双眼,开始回忆虚幻里谷觅妘被枪杀瞬间的画面。
虽然每次想到那个画面,内心就会一阵抽搐,但我还是强忍着仔细回想。
我记得子弹是笔直射来的,虽然看不清,但是视角里有残影。
如果是笔直射来的话……
我猛然起身,而就在我起身的瞬间,我右手边两点钟方向顿时有一个残影射来!
“砰!”
在听到声音的瞬间,我才反应过来,子弹已然蹭着我的脸皮而过,虽然没有被打到,但是那一瞬间,我明显嗅到到了死亡的味道!
我看到了!
就在距离我不到两米左右的位置,在一颗枝叶茂密的歪脖子树的树干上!
二话不说,我当即执弓,右手抽箭,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停顿。
箭头上扬30度,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两百米开外的茂密树枝,这一刻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来了,在我的视线里,那个画面数倍,十数倍地不断放大!
看到了!这一次是阵的看到了,我甚至能够看到那个人的脸!
弓满弦,手指一松,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