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爪子放在它的心脏位置,并且比划了一下。
它这一次比划,我竟然有些吃不准意思。
它也许是是在说:“放心吧,有我呢,我一定帮你!”
或者意思是:“就算我的心破碎了,也不会让你的心有伤痕。”
不过,无论怎么说,第二种意思也是不可能的。
虽然知道小家伙帮不上什么忙,不过它能这么说,我心里也觉得舒服了许多,毕竟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洗完澡身体很自然就热了,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半夜时分,话说我跟小狐狸洗澡就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的皮都洗秃撸了,而小家伙却是越洗越光泽,这不公平啊。
之后便抱着小家伙美美地睡了一觉,早上醒来,宾馆楼下餐厅是有准备免费早餐的,当我拎着小狐狸放在肩膀上,进入餐厅的时候,却发现餐厅里好多男生人都有气无力地打着呵欠,就连凌刻也是一样。
见凌刻正在勺粥,端着盘子走了过去,对着他问:“凌哥,昨天晚上没睡啊啊?”
凌刻一边打着呵欠,下意识地说:“还不是你虹姐,回家太兴奋,所以连夜,嘶——”
我明显看到身边的蒋虹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一脚凌刻的脚背,使得他顿时来了精神,对着我嘶牙咧嘴一笑:“你懂得。”
我耸耸肩,这要是不懂就怪了。
只是凌刻和蒋虹颠鸾倒凤我还能够理解,但是张忠强和他身边两个单身汉则是一边打呵欠,一边抹眼泪水,其中一个就连眼窝子都陷了下去。
“啾。”
小狐狸忽然提醒了我一句,它说张忠强三人身上的阳气明显比昨天弱了很多。
我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晚上那具女活尸是进了他们的房间。
看他们的样子,没个一两天是没有办法恢复了。
我将自己推断传来的信息告诉凌刻,凌刻一听,当即走到自己表弟身边,对着他小声说了一句,随后三人脸色大变,其中一个更是满脸惊骇地说:“老大,那我会不会得病啊?”
凌刻转头看向我,我则是苦笑着说:“从阴阳学术来说,他们三人只是被吸了阳气,休息个把天,多晒太阳、多吃饭很快就能恢复;但如果从生理角度来说,我建议你们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医生吧。”
我毕竟不是学医的,尸体身上有什么细菌和病毒,我并不清楚。
凌刻的表情显得有些严肃,他没有想到刚刚抵达这里,自己表弟和手下就中奖了。
在吃饭的时候,凌刻的表情显得很凝重。
他告诉我,他能够体谅张忠强三人,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受不了诱惑那也是必然的。但同时也表现出了一个问题,他们这群人都是从京城那个花花世界里下来的,在见识了京城的繁华之后,很自然对乡下的环境无法适应。毕竟,就算枫桥的条件比他们的家乡要好,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与其背井离乡,不如回老家来得好。
在吃饭的时候,我的位置是靠着窗户的,恰好看到一辆大巴车从外面开了进来,就停在窗外的空地上。
不多时,大巴车上下来了很多人,有男有女,其中有些人还背着很大的背包,有的手里还拿着机器,其中就有一台摄像机。
联想到蒋虹以前是电影学院的高材生,我不由得开口问她:“哎,虹姐,外面那面包车里的人都是拍电影的吧?”
蒋虹愣了一下,旋即转头看向车窗外,当她看到那些摄影器材的时候,不由得愣神了。
她正发愣的时候,宾馆前台也打着呵欠过来了,她昨天晚上值班,眼下换班时间到了,就朝着蒋虹走了过来。
“姐,你看什么呢?”
昨天晚上登记的时候,蒋虹就跟我们介绍了前台,她是蒋虹的表妹,叫徐兰,是她阿姨的女儿。
徐兰是一个典型的农村不要好的女孩子,读书不好好读,初中就开始谈恋爱,高中成绩不行,干脆就去读了中专,中专毕业之后换了好几个工作都不满意,最后被她妈塞到自家哥哥宾馆上班了。
蒋虹忙将徐兰拉着坐下来,对着她问起外面那些人,而他们这时候也搬着器材进入电梯。
听了蒋虹的画,徐兰笑着说:“哦,你说他们啊,的确是来拍电影的呢,这两年咱们诸暨不是也办了影视城了么,所以越来越多剧组来咱们这里拍戏了。咱们这边有很多老厂房、旧房子,那山上不是还有一些已经废弃的村子吗,对他们来说都是很好的取景点。”
凌刻在一旁听了,不由得问了一句:“他们拍什么电影?”
徐兰嘻嘻一笑,对着这个才刚刚认识的准姐夫说:“你们一定猜不到,他们拍的是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