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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从后看着这个侍卫,侍卫吸入一定量的香气,慢慢软倒在地上。从他口袋中搜出钥匙,这个是放荷灯时才开的钥匙,那口子不大,成人是无法通过的,也幸而他身材纤细,并没有完全长大,要穿过去并不算太难。
就是那群死士也想不到他会选择从这里,这个时间,出城!
只有去做他们想不到的事,才能保命!
取出一根足足有几十尺的细线,在钥匙一头串在侍卫的腰带上,另一头捏在自己手上。
前者那根细线再一次入河,来到闸口的开锁之处,咔嚓,将之打开。
傅辰不敢耽搁,侧身从窄小的铁栏处穿过去。
唔!
肩膀处由于骨架稍大,卡住了。
他已经用让自己显得最容易通过的方式穿越,但依旧太小了。
因为剧痛生理泪水从眼中滑落,傅辰咬牙一股气冲了出来,骨头收到不同程度的伤。
肩膀过了剩下的地方就容易许多,原本就受伤的手臂因为肩骨的积压,让他无法再向之前那般自由地凫水,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回想起蒋臣在死前那笃定的笑容。
傅辰咬牙,他不敢过于用力,只要力道大了就会再次口腔出血,因为犀雀的缘故他现在对血液很敏感。
终于完全穿过,身上的擦身不少,万幸是并不严重也没有大量流血。
再次将闸口上的铁栏锁上,这时候他已经听到声音了!
傅辰眼皮一颤,擦去因为生理痛而挤出泪水,马上主动细线,将钥匙通过它传到侍卫腰边,用牙齿将细线咬断,两手并用收回细线,去掉所有他来过的证据。
当他收回的时候,那些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根据他之前下的粉末味道,那侍卫很快就会醒了,这也是从梁成文那儿要来的,用处比较鸡肋,昏迷的时间短,而且对于像是蒋臣等这样早就经历过相关训练的人来说,根本没什么用。
但现在却用处不小。
那侍卫刚醒来,奇怪自己怎么昏睡过去,在惊骇地看向闸口处,发现铁栏还好好的在那儿,才松了一口气。
又看到一群人正在判若无人地在护城河上面凫水,他们是疯了吗?
宫里的太监是准许能在水上游的吗,特别要是被使臣看到,他们可是会被下罪责的!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那群人一看到是个小侍卫,使了眼色,打算将这个小侍卫直接干了,似乎不想节外生枝。
但小侍卫在岸上,可比在水下的人要灵活许多。
一看这群人不但毫无惧色,还带着一丝说不明的气息。
他也是个动作快的,马上回头就跑,准备喊人过来。
“怎么办,要去追他吗?”
“算了,没时间了。等这群人来了,我们早就走了,出了这个闸口就是宫外了,看这个闸口的大小,人是无法通过的,他定然还在这水里,继续回头找!”
“是!”
傅辰上了岸,全身体湿哒哒的,慢慢走了一段路,流血过多让他有些虚弱,他这个样子要是走在街上定是非常奇怪的。
首先,需要找件衣服换上。
“哟,这是哪儿来的小妞,这腰这臀,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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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公子哥儿,正站在乌篷船上从护城河上经过,看到一身狼狈的姑娘在岸边步履蹒跚,身形还没完全长开,但架不住底子好,打湿了的衣服贴着她的身体,他看了许久便忍不住让船家划近了些。
小姑娘这般模样,该不是被什么坏心眼的小子给推进河里的吧。
也只有男人才能懂男人,都脱光了那有什么看头,只有这明明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什么曲线都能看到的,才叫诱人。
打开一把折扇摇了几下,明明是个放荡不拘的模样却硬是要随着当世文人雅士的调调,有些另类的诡异,他面无须发,白面如玉,倒是相当俊俏。
傅辰抬眼望去,那乌篷船造得相较普通小船而言更精致些,还挂了几盏烛灯在船篷上,又有女子打着灯笼,让他能看出男子模样。看着是富家公子出来游玩的,想来也是,虽然现在夜幕降临,但京城几日来暂时取消了宵禁,要出来玩乐的公子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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