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中间的傅辰,却是怔忡了一下。
主持记得老方丈离世前,曾说宝宣城将有大难,但此难也伴随着转机,传说中的人将会降临。
当他看到这个立于中间好似散发着无穷魅力的男人,亦能感受到那种对方的领袖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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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初阳撒在床上的人脸上,睫毛抖动,在光线中就像飞蛾煽动的蝉翼,柔化了整个略显阴沉的面相。
他昨天是不是睡着了,在末日每天提心吊胆的后果就是一回到和平年代,他就彻底放松了,必须要毫无负担的睡一觉才能彻底缓减精神上的疲惫。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原因是,这是白霄所在的地方,那好像间接代表了一种别人无法赋予给他的安全属性。
是他在白家的屋子,熟悉的家具和摆设,恍若隔世。
嗯?这种异样……
他掀开衣服,看着胸前那两点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地方,还有下.身某个男性象征好似被人涂抹过一圈似得,脸色倏地阴沉下去。
如果换了以前的他一定发现不了任何异样,白霄做事向来是连后手都不会留。
自从在第二个世界里得到了两种异能后,他能感到自己的精神力增长,五官更加敏锐,灵魂的提升也使得他的感官升级。
白霄,你好样的!
居然和上辈子有着惊人的相似,他在装初识,那家伙也是演技一流装的比他还像那么回事,而且演得让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原来早就盯上他了。
他可不信上辈子这个时间点白霄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那男人看重两人的亲人羁绊可远比一己私欲多多了,以那男人的精明程度为了不让自己警觉,的确有可能一开始就演。
身上的淤青都被涂过药膏,还残留着一丝凉意。
若有记忆那么这顿挨打就顺理成章了,难怪下手这么狠,想到当时那男人没一丝留手的狠劲,招招往死里揍,绵绵居然觉得身上痛也没那么明显了,还有些轻快,那样操.了白爷却只是一顿胖揍,要说报复也未免太轻了些。
本想逃开白霄,避免两人再发生那样不可逆转的感情,他在害怕,害怕那个忍不住越陷越深的自己。
白霄只是曾经的攻略人物,他一直这么提醒自己不要深陷。
但当知道白霄拥有所有记忆,并对自己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后,他反而一身轻松,破罐子破摔了。
找再多的借口,逃了第一个世界,忍了第二个世界,心底却从未放下过,如果注定会心动,注定思念成灾,那么便不躲了。
绵绵捂住脸藏住无法遮掩的微笑,他无法否认在烦躁的同时,心底那一丝隐秘的受宠若惊,恐怕任谁被这样一个如神魔一样的男人倾心相待两世,都会忍不住心动。
嘶,绵绵转动了下脖子,身上的淤青和酸痛经过一晚发酵,那滋味更销魂了。
白霄,这算是家.暴吗?
只要想到那场被单方面暴揍的行为并非处罚,只是白霄在出气,绵绵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真是,这种报复手段,真他妈的……娘!
几乎从不骂脏话的绵绵,心中狠狠吐了句。
大概也就我这么喜欢你,才能忍受了。
无论还能在这个世界多久,他都不打算再逃了,能陪多久算多久,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来蹉跎了,若再次回到末日……
黯然划过,丝丝缕缕钻入心脏,像一把钳子控制了理智,他可以理智对待刘逸青,可以感激、感动、爱护,却生不出爱意。
晚间出了一身汗,他脱去T恤,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再出去就听到敲门声,他身上还湿漉漉的,也懒得擦干,像一只全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公鸡一样走了过去。
门外站的,正是昨晚偷吃了半天,今天又一脸淡漠的白爷。
男人也没想到看到一个半裸男,穿着一条松垮垮的休闲裤,纤细不柔弱的身材,薄薄的肌肉勾勒出令人血脉膨胀的线条,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将那胸前红果半遮半掩着,一滴水珠沿着胸口滚落,那双目光犹如被水润了似得雾气蒙蒙,这样毫无防备的望过来居然透着股别样的魅力。
白霄锐利的视线扫了过来,在几乎要看到隐隐卷翘毛发的胯部上下扫了眼,好似要将面前的人撕裂的扭曲。
绵绵却像是完全没发现白爷的异样,开了门后只停顿了下就转身进去,就像普通儿子对父亲那样自然,“昨天我不小心睡着了,爸把我带到房间的?还帮我涂了药吗?谢谢爸~”
尾音上扬,似在舌尖绕了几圈。
绵绵甩下毛巾,赤着上身,脱掉了那本来就松垮的家居裤,露出那双纤长柔韧的腿,两腿间交叠的阴影令人想入非非,恨不得脱下那条薄薄的三角裤,绵绵打开衣橱挑三拣四,左看看右看看。
对落在自己身上,能让肌肤都紧绷发烫的视线置若罔闻。
当感到身后某个存在感爆棚的男人,气息犹如猛兽出笼,才慢悠悠的选中了一条与白霄今天着装有些相似的衬衣西裤,不紧不慢地穿上,旁若无人地换衣服。
在打领带的时候,也许是太久没打过领带,到底末日不需要这项技能,一个带着温热气息的胸膛从背后包围住绵绵,气息喷在绵绵的鬓角和耳垂方向,透着微微的人气。
绵绵确定自己只要稍稍往后靠,就能和男人完全贴在一起。
从全身镜中,能看到男人略显疏离的目光,低垂着,一双带着厚茧的手从后包围,绕过双臂,给他打着领带,不得不说平日里没注意,白霄的手骨节分明,形状竟十分优美,再简单的事情在他手下都能带着天然的优雅。
绵绵像是受了蛊惑般,任由男人的动作。
男人的手臂偶尔与他接触,若即若离,像一根羽毛似得挠着。
“发什么呆,昨晚找我何事?”男人打完领带,就撤开了,那冷静自如的模样好像刚才的暧昧只是他的错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