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膝头的少年,想到之前在瑞王府门口那个很有自己一套的太监,不知怎么的也有点心酸,由着人哭。
吉可也只是发泄了一会,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
却不料被傅辰拍住了肩,对上傅辰那双令人心旌摇曳的寒眸,里头的疑惑令吉可心一抖。
“可以告诉我,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正在傅辰与吉可回忆往昔,叙旧快到尾声,远处某个一声都没响的小孩疼得撑不下去了,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
一直分了点心思给小孩的傅辰,猛地站了起来,对吉可快声道,“吉可,你能帮我弄个身份吗?”
“傅哥,你的意思是你要回宫!?”吉可张大了嘴,他没想到逃离苦海的傅辰,还愿意再回去。
“还不一定,不过我喜欢打把握更多一点的仗。”多一手准备,多一分保障,傅辰顿了顿,“而且,你不是说,他们都在等我回去吗?”
原主之前不声不吭的离开,让这些人伤痛,至少不能无视这些真心,
“就等你这句话了,傅哥!我在宫里等你。”
……
正在两人聊的时候,忽然一个小身影啪嗒一下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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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药丸随着男人不容拒绝的舌,抵送入阮绵绵的喉间,咽喉的异物连拒绝都做不到,混合着两人的唾液不自觉吞咽下去。
冲鼻的血腥味弥漫口腔,阮绵绵咬的狠,几乎要把到口的肉咬掉似地,白霄清明的眸子像是长辈溺爱的望着儿子,眉头动都不动。
在碰到儿子臀部时,将一把微型手枪不着痕迹的塞入裤袋中,殷红的血从两人相交的唇溢出来。
这段时间,父子两相处就像是站在一条微妙的支线上,底下是深渊,前路渺茫后不可退,儿子的一举一动就像一根细细的线在牵着他所有神经,那根线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草木皆兵,折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他以为自己有足够隐忍的自制力,将所有的言行限定在那个框框里,事实上他也做到了。
儿子对他而言,是唯一的例外。儿子一次次抗拒将他的隐忍步步瓦解,体内汹涌的占有欲快撕裂他努力想要维护的表象,届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他需要用什么,来安抚儿子的消极抵抗,来安抚自己过于压抑的心,继续维持这微妙的平衡,至少不能将孩子吓跑。
但没有人来教白霄如何当个称职的父亲,更没有人教他怎么追求一个人,白展机是他所有的第一次,他只能用如白纸般的经验去解决,只要让儿子放松下来,那么接下去就有能缓解两人关系希望的可能,这一切的顾虑让他同意了这场联姻。
这或许卑鄙,但卑鄙又如何,他白霄从来就没善良的时候。
从有生理需求起,白爷就从来没有克制过,就算他没有需要,也有人前赴后继的求着他的亲睐,但儿子是需要他精心呵护,不是一逞欲.望的对象,他不介意用一辈子将现在吻着的男子囚着,只是现在的时机还没成熟。
他没想到,会有人比他还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在这种地方出手,如果不是通过通讯器知道短短的几分钟里外面的护卫队死伤过半,他也不会认为这场暗杀行动是争对自己的。而且从一系列的布置来看,背后的人筹备了些时候,就等着这场宴会将自己灭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疯子,会这么不顾及到场的人员,在这里开火?连天朝易家的面子都不给,脑海中隐隐有几个可疑对象,但似乎都不像。但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儿子必须安全。
在儿子腰上点了一记,腰间一软,阮绵绵不自觉松开了牙齿。
“你给我吃了什么?”阮绵绵愤恨的瞪着白霄,满腔的怒意像是嘴角的殷红一样灼人火烫。
白霄不语,紧抓着阮绵绵的手,在宴会厅灯光亮起的一刹那,他回望着宴会厅四周的中央空调,源源不断的输送着冷气,像是一把镰刀闪烁着死亡的光芒。抿着的嘴像是崩成一道线,随着一群保镖的掩护,两人一路退到了宴会一处不被注意的死角。
突然贴在阮绵绵的脸庞边,压低的音量带着别样的魅惑,“保持你现在的愤怒,再困也不能昏过去,不管待会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来,走出会场,外面有人会接应你。“
“你……!”
“听话,快走!”白霄压低声音,紧绷的声音像是一条快要崩断的弦。白霄这么些年见过的生死阵仗加起来也比现在多,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这么紧张,只要一想到儿子有一点危险,他的心脏像是被碾碎戳烂般的痛。
“你们,都跟着展机!必须确保他的安全!”白霄凌厉的盯着装扮成侍者的几个保镖,突然视线在一个保镖身上停驻了一会,轻敛着眉将情绪遮了去。
“不行,主,您身边的人太少!我们怎么能……”那保镖被白霄盯得吓的脸色一白。忙说道。
“我们的人手只够护送一位…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少主再重要也没您……”
“主,绝对不行!”其他人也是不愿意,白家只要有白霄,至少还能辉煌几十年,加上他们一个个都是死心塌地跟着白爷,谁都不想为了个继承人而撇下白家支柱。
继承人可以再有,但白霄只有一个。
突然间,几个保镖都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