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池来到养心殿门口, 与其他人一样也是被拒之门外的。就与之前宫中几位妃子一样,皇帝的命令只要没下达,他们通通不会放进去。
所有人都铩羽而归,但邵华池却坚持要见到皇帝, 他和傅辰都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晋成帝活着有多重要, 所以在下马车的时候,两人哪怕没有语言交流过, 但他们自然而然的分工合作,对方人多势众,他们更要分秒必争。
傅辰去找的是那个分散的八个人,邵华池则是来到李派这次的最终目标, 晋成帝这边。
当然,通过傅辰,邵华池也清楚, 自己也会是目标之一, 但他们既然想走嫁祸这一招就说明是暂时不会动他的命。
“既然你们知道我是瑞王,可知拦着我会是什么后果吗?”邵华池冷着一张脸,看着两个侍卫。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请殿下不要为难我们。”侍卫面对邵华池, 也没有再板着脸,甚至露出一丝无奈,好像希望邵华池就放过他们吧,这个小祖宗他们也是惹不起的。
两方僵持着,在宫里待过的人都知道邵华池还是这些年慢慢收敛的脾气,平日对下人都是相当温和的,但以前几年在宫里,不知道是不是传闻,听说这个主是个谁都不怕得罪的,人见人怕的小阎王。
配上此人被皇上极为维护,没母妃又如何,有皇上在就能保他瑞王一天,哪怕是宫里头那些个正在风头上的皇子也一样避其锋芒,所以侍卫们还是不想得罪瑞王的。
邵华池知道这里就真的没办法了,养心殿哪怕是他也不能擅闯。
邵华池看着天空,刚才一颗忽明忽暗的星辰忽然亮了起来。
这是……
其实要说私底下的个人想法,他们都以为公子会选择提前的避开各种争端还能维持帝王好感度的三皇子,而他们也认为若是三皇子他们也更为省力,但公子既然选了七子,这七子定然有什么让公子认定的特质,而这一定是其他皇子所没有的。
乌仁图雅是信命的,她一直觉得之前巧合地帮了七皇子,也许正因为天命所归。
是不是紫微的最终归属,还重要吗。
至于星象,乌仁图雅知道哪怕解释的再详细邵华池这样的糙汉子都不一定能了解,就说最简单的,紫微命格早已启动,如果发现星空中有那颗星忽然出现变化,无论是闪烁,还是暗淡,明亮,就说明可能代表着十星中的某一颗,在生死一颗又或者命格被加强等……
也许是晋成帝对这些的痴迷,邵华池对于星象、武术、炼丹等他事物是有些排斥的。但这个女人的确误打误撞帮过他,又是傅辰的手下大将,他也就有事没事看看星空,刚才看到某一颗在慢慢暗淡,在某个瞬间甚至直接消失了,但刚才又忽然绽放出刺目的光芒,那代表命格被加强了?
那次乌仁图雅帮过他后,两人在灵武候府也就着这些问题谈过,通过薛睿的通报,乌仁图雅自从知道邵华池是公子选定的皇位人选后,对他亦是知无不言。
十星不代表不会死亡,帝王星也不代表不会陨落……现在,是否说明,傅辰成功了?
邵华池眼睛一亮,心尖一动,太阳穴凸凸直跳,他的傅辰总是能让他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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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的情景,直到很多年后,警员们回忆起来依旧震撼。
停电也只是几分钟的光景,当电力再次连上,整座赌城像一只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贪婪、争斗、疯狂充斥其中。
所有的机器如同被搅乱了里面的程序,每一个机子都向外吐出金灿灿的钱财,几千台的机子一起那场面太过震撼,各种人头的纸币、金币,还有那数不清的筹码的掉落在地上,这是欲、望的海洋,是疯狂的始点。
哄抢的眼红,甚至大打出手,人们争夺的表情狰狞,也许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安德烈留下一部分警备力量处理这几层疯狂的情况,自己去径自往楼上去。
菜鸟一看就知道,局长这是想去抓大鱼了!
大部队一走,留下的人面面相觑,知道有一场硬仗要打了,本来还觉得局长小题大做,不就是抓毒贩吗,哪里需要那么多警卫力量,谁知道反而是他们人太少了!这里的人们都掉进钱眼里去了,即使是武装警察也不一定能阻止他们疯起来的力道,直到后来两方冲突惹出了火气,开枪打伤了几个人,才慢慢消停下来,但场面依旧很难控制下来。
暴动,这是暴动的前兆。
也幸好他们来的及时,不少警员已经开始庆幸,他们有一个英明神武的局长,不然等事后再过来,谁知道这里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到时候第一个被总局拿来当替罪羊的就是他们。
电梯中,安德烈一如既往的沉默,只是握紧配枪的手泄露了他的不平静。
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至于促使这一切的背后之人,单是想一想,安德烈就有些不寒而栗。
这样把握人性弱点精准的可怕的,能让控制机器的总电脑集体“发疯”的能量,能把这座屹立美洲多年的赌城一小时内变成欲、望地狱的人,除了那个人还有谁能做到?
原本警员们以为今天已经够震撼了,但是等他们来到顶楼,眼前情景让他们怀疑自己眼花了。
在地上撕磨叫喊的人都有些衣衫不整,有些被扯碎了衬衫,有些连裤子上的皮带也不翼而飞了,有些已经热火朝天吻上了,而唯一克制的比较好的人,是汉尼拔,这也算是他们黑名单上榜上有名的人,这人平时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但不代表他们不知道,这并不奇怪,很多人位置坐的高了,低调行事为主。
但就是这样一个有头有脸,应该是非常爱惜羽毛的人,竟然死死抱着怀里不停求欢的少年耳际撕磨,那画面看上去让人脸红心跳。
其实那哪里是耳际撕磨,分明是安德烈在忍着自己的同时在努力制住自家徒弟,但一个守一个攻,不知不觉上衣纽扣开了,衣服像是梅干菜一样被甩到了地上,徒弟胸口那两点嫣红在他面前晃啊晃,白皙的胴体被汗水韵了一层,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刚才看到白展机汗湿的腰身,那摸样和现在徒弟的迷乱交替,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身上被摩擦将底下的铁棍窜得更高。
就在他的手移到杰的裤头上,感受着对方同样火热的鼓起……
而在这种糜烂而热烈的场景上,更是显得站在那儿的两个人突兀。
没错,突兀,格格不入的就像是清心寡欲的人士,似乎他们两人不倒下都不合理似地?
安德烈在看到白霄的时候,眼神闪了闪,不着痕迹的移开,才下令:“还杵在这儿做什么,将他们弄醒,还想搞□□、乱派对吗?通通带去局里!!”
平时积威已深,警员们很快就行动开来。
白霄到没把事情做绝,他和汉尼拔并没有到生死仇敌的地步,他也只是稍微教训了一下,警员赶来的时间掐的很准,那些被情、欲迷了眼的人没真的擦枪走火,饶是如此,之后清醒过来,也不知道会多么愤恨羞耻。
而警局更是不会[徇私舞弊],乐意给他们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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